“但我觉得你很像，”乔闵城朝沈清凑近了一些，“总感觉你不食人间烟火，皮肤怎么这么白？”

沈清的身子朝后躲了一下，眼睛里满是惊讶，脸也开始泛红。

乔闵城坐回身子，十分认真的点点头，“嗯，你确实不食人间烟火。”

他，这是在戏弄她吗？

“乔先生，请收起玩笑。”沈清板起了脸，少有的严肃。

乔闵城并不在意，他双肘支在桌面上，手指交叉似乎在想一个问题，“你以前好像是叫我闵城哥，现在为什么要喊乔先生！”

“你记错了，喊你闵城哥的是沈小婉。”

“那你以前喊我什么？”

沈清抿了抿嘴，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我从未喊过你。”

乔闵城笑了，他记忆力非常好，印象中沈清的确没有喊过他，任何意义上的喊都没有，那怕是一声喂。

但现在她喊他乔先生，这是进步还是不屑一顾？

“我们既然要交往，你总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喊我乔先生吧，重新喊一声。”

“乔闵城。”

“你今天几岁。”

“我拒绝喊你闵城哥。”

“为什么？”

“做作。”

“那你可以喊我闵城。”

“乔是你的姓。”

“我大你五岁。”

“我们没有讨论年龄。”

“你还真倔强！”乔闵城支起头看着沈清，“法医专业没有开设变通学吗？”

“……”沈清再次保持沉默。

乔闵城摇摇头，“你要是我的学生，我肯定会二十四小姐关注你，因为你——太不听话。”

“但我不是你的学生。”

“喊我闵城，起码在别人面前你必须这么喊。”乔闵城强势地定下规矩，“私底下，随便你。”

沈清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茶，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