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小事需要解决，与荷鲁斯以空间为中心的战斗中，刘飞意外发现了几页纸，几页不属于秘境中的特殊纸张。

他一招手，那几张纸千里一瞬来到面前。

泛黄的纸张上有着刘飞熟悉的气息。

黎曼无上。

他轻轻触碰这张纸，眼前出现了一片幻境，幻境中有两个身影模糊的人，他们在对话。

“事实证明，如果计算量足够大，以绝对时空为法则的世界是存在的。”一个苍老的声音道。

“不，恰恰相反，绝对时空其中一个不可动摇的原则是世界的规律是永恒不变的，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我们所面对的一切，其实从整个时空的角度看都是已知的。这是彻彻底底的宿命论。我们物理学派可以用宿命论来打造一套控制度极高的战争学术体系，但是从真理的角度看，这座城堡建得越坚实，当城堡倒塌时对物理学派的伤害就越大。”

这人是莫雷，那另外一位应该就是黎曼无上了。

黎曼轻笑：“战争学术的兴起也是无奈之举，其中的原因你比谁都清楚。现在的问题是，这项实验是否还要继续？”

莫雷：“已经没有用了，绝对时空是个伪命题，我想咱们可以开启第二阶段实验了，把这里留给后人吧，如果我们实验失败了，至少他们还能从这个实验场得到一些启示。”

……

幻象中断。

寥寥几句话，其中暗含的信息量却无限大。

如果刘飞没记错的话莫雷无上应该被称为‘时空领主’。

这位绝对时空学派的领袖人物在几十年前就对否定了绝对时空理论，如果这件事说出去必然会对整个物理学派造成惊天打击。

第二阶段的实验是什么，又在哪里展开？

刘飞带着满满的疑惑，销毁了那张纸。

在摧毁荷鲁斯的时候，刘飞通过规则力量感知到了他的部分思维。

其中有一个引起他的注意。

罪孽一族正在世界范围内针对彼岸工程遗迹进行探寻，自己才刚刚接手了彼岸工程最后的团队就发生这种事情，到底是为什么？

刘飞的身影出现在‘维罗妮卡’外空间的彼岸秘境控制中心。

整个中心人山人海，光穿着黑色风衣的黑暗调查军团学者就多达百人。

当刘飞出现的那一刻，无数人松了口气。

秘境中的变故被荷鲁斯完美隐藏，直到康托等人出来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出了大事。

还好刘飞没事，不然整个‘维罗妮卡’外空间的黑暗调查军团成员都要受到问责。

高仓文太大步走上来，神色严肃道：“秘境中出现罪孽9-虚幻的事情是真的？”

刘飞抛给高仓一个黑色晶体。

这是荷鲁斯粉碎之后留下的最后痕迹。

感知上残存污秽灵气的高仓文太急忙将晶体送给黑暗调查军团的学者队长手里。

刘飞太过疲惫直接离开了控制中心。

高仓文太摇摇头，这刘飞未免太过变态，算上鬼魅9外空间三族的高层已经有两个栽在他手里。

妖孽啊！

“秘境恢复正常了！”有工作人员兴奋地高呼。

刘飞在离开空间前，已经交还了所有规则，不能带出去的东西是没有意义的，还不如让这个继续保持原来的状态。

高仓走过去：“打开刘飞阁下的通关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