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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2 / 2)


  虽沈默如今地位颇高,可在这三五成群、拉帮结伙对立明显的宴席里,沈默的身边就着实显得冷清许多。

  无他,谁让沈默乃当今帝君亲自册封的,除了一个有名无实还身怀重罪被刺死的前国师师傅,他可是任何靠山也没有,除了当今帝君,他谁也靠不上。

  可当今帝君却又真的愿意当他的靠山吗?若是,为何还要给他安一个身怀重罪的师傅。

  所以沈默身边一直有人观望,却至今无人敢去拉拢。

  不过就算当真有人想要拉拢沈默,以当下人说话拐弯抹角的方式,他还不一定听得懂就是了。

  沈默就这么独自饮完一壶酒,酒水也是水,这么一壶不算少的酒液下肚,他只觉得下腹涨涨,急需解放。

  于是他便不管不顾的站了起来。

  此时宴席已经到了尾声,有不少官员大臣已经借口离开,所以沈默突然站起来也不算突兀。

  怪就怪在,帝君突然来了。

  宴席初时帝君未到,所有人都想当然的以为帝君一定是因为想要给昆国、给昆国送来的公主一个下马威才不来的,却没想到,在这宴席马上要结束之时,在留在宴席一些贪图玩乐的官员已经有些醉意之时,帝君来了。

  宫人进来高声报到时众人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身玄袍,脸覆面具,手拄手杖缓慢前进的帝君进了人们的眼前,众人才从醉醺醺的氛围中缓过神来,一个个诚惶诚恐的跪倒在地。

  这其中自然包括那昆国来的公主,只是她跪地之时还大胆的高抬着头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传说中的天下第一人。

  按理来说,她一女子,其实可以先行离去,可这昆国公主却不知为何,跟较劲似的,一直停留到了现在,不过也确实让一些人夸目相看。

  不过此时,却有一人未跪。

  便是喝的醉醺醺的沈默,他自以为自己是清醒的,可若将那蒙眼红纱拿去,便可看到一双氤氲着水光的茫然双眼,他又怎可能清醒的起来。

  此时他眼前只有一片模糊,隐约看到前方似乎有一熟悉的身影,便快去踉踉跄跄的跑过去,一头撞进了那人怀里。

  断断续续的说道:我难受凛暮

  最后这凛暮二字声音已十分渺小成了气音,若不是帝君站的极近,怕是也听不到。

  帝君战看着一头扎进他怀中的少年国师,沉默片刻,似是在犹豫,半响,没有拄着手杖的手,才缓缓扶上了他的腰间。

  耳边霎时便响起了几声定力差些的官员的抽气声。

  沈默靠在一个温暖的身体上,只觉得就像是浮木找到了依靠,一整晚一直飘摇不定的心落到了实处。

  许是有些事情,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清醒时候的沈默从不曾怀疑过凛暮与帝君之间的关系,但是喝醉后的沈默,凭借着直觉,便发现了身前之人便是凛暮。

  帝君战,也就是凛暮一手环抱住沈默,手臂渐渐收紧用力,就这么紧紧揽着、扶着已经喝醉到浑身无力的沈默往外走。

  众位大臣:

  帝君就这么走了?帝君揽着小国师走了?

  那帝君到底为什么来的?

  那小国师是喝醉了吧?是吧?

  不是他们眼瞎吧?是小国师主动靠进帝君怀里的吧?

  帝君居然没有推开他?

  也没有罚他个御前失仪?

  居然还伸手扶住了他?

  并且带着他走了?走了?走了?

  众大臣看着帝君扶着沈默渐渐走出众人的视野,其间跟在帝君身后的宫人试图上前接过沈默,却被帝君侧身不容置疑的拒绝了。

  众大臣被酒水熏陶了一整晚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些,同时他们脑海中有了一个疑惑。

  帝君不会是专门来接小国师沈默离开的吧?

  帝君战当然不是专门来迎接沈默回去的,他不过是觉得该给的下马威给了,也该来看看了,却没想到沈默给了他一个惊喜。

  扶着沈默走到回廊下,此处灯光昏暗,凛暮抬手挥退了一直跟着的宫人,带着沈默席地而坐。

  沈默坐在那里却并不老实,一直靠着沈默来来回回的挣扎拱动,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极为难受的事情。

  凛暮

  凛暮

  我难受难受

  凛暮伸手握住沈默的手,似乎是在安抚,哪里难受?你要说清楚,我才能帮你。

  这是凛暮第一次,在披着帝君战的冷面时,透漏出的些许柔情。

  沈默,你当真是让我一次又一次的破例。

  第27章

  哪里?

  沈默歪了歪头, 似是有些困惑,随即当着凛暮的面伸手, 按在了难受的部位。

  凛暮一怔,眼眸中罕见的有了丝诧异,沈默不过年方十六已经十六岁了有了某种需求也是正常。

  沈默按了按,然后抬头看向凛暮,一双黑眸蒙上薄雾, 如同珠映轻纱,忍不住吸引人去探索、揭开。

  凛暮沈默片刻, 似是在思考如何解决沈默这种难受, 可沈默已经等不了了,他另一手飞快的拍在了凛暮那处,动作之快、之出其不意, 饶是凛暮也没反应过来。

  沈默将手拍在那处, 伸手啪啪拍了几下, 手下温暖绵软,他似是不满, 嘟囔道:难受, 这里, 难受。

  凛暮一把握紧沈默的手不让他乱动,片刻迟疑道:宫中并无这方面的侍者, 你若当真急需本君可叫人剩下的话凛暮却如何也说不出, 难道真的要叫人帮这小国师解决那里的难受?

  沈默此时只觉头脑也昏沉、腹部又发胀, 无论如何也受不了凛暮的墨迹, 当即靠着凛暮磨蹭,慢慢坐正,背对着凛暮,要解自己的裤带。

  凛暮任由沈默动作,目光垂下,看着他半天也解不开裤带,反而越系越紧,终于大发慈悲,又像是魔障了一般,缓缓伸出手,帮沈默解开了裤带。

  磨蹭着褪下了裤子,凛暮侧头一瞥,呼吸一沉,他突然明白他似乎误会了什么,随意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伸手伏在沈默腋下,一用力带着他站了起来,被解开裤带的裤子顺着腿部滑落,露出沈默一双笔直白皙却又绵软无力的腿来。

  凛暮背靠回廊画柱支撑自己,一手改扶为抱,伸手环紧沈默因醉酒而无力的身体,一手慢慢、慢慢伸向下面,似是在做什么心理准备,最终握住了不是自己的东西。

  侧头在沈默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快解。

  沈默大脑还处于昏沉中,久久忍耐的身体却立刻做出了回应,急促的水柱立刻喷洒在回廊外的花丛中,好在味道不是很大,许是喝多了酒水的原因。

  高高在上的帝君,第一次帮别人解手。

  终于解脱的沈默在最后舒服的颤了颤,仰头贴着凛暮的脸蹭了蹭,又被凛暮脸上冰冷的面具硌的不舒服而含糊的抱怨了几声,最终沉入了昏睡。

  半响,凛暮才伸手帮沈默提起裤子穿好,垂眸看着靠在他身上睡的香甜安稳的沈默,眸中的温度伴随着高升的明月又渐渐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