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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上)(2 / 2)


  带着口水的指尖戳弄着男人薄薄的下唇,热气萦绕在圆钝的尖端,温曼抚摸着他红玫瑰似的唇瓣,往下按,“这种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呢?”

  她没有期待他的回答,指尖在嘴角来回滑弄,继续问道:“想接吻吗?”

  沉博书短促地呼吸着,毫不犹豫地点头,脖子上扬,优美的曲线暴露出来,连接着两处泛红的锁骨。他像只天鹅,等待着交颈的那一刻。

  接着,她吻了下去。

  两唇相接,温度高得吓人。温曼先是尝试性地触碰几下,晶亮的银丝充当着润滑,发出好听的声响。然后她伸出了一点舌尖,沿着他唇部的纹路细细描绘。男人的嘴变得很痒,下面的骚洞变得也很痒,两处一并收缩,都想被狠狠填满,他难受地扭动,已经快要疯掉了。

  “主人,要,进来。”他扇形的睫毛扑闪,轻扫过温曼有些发红的侧脸,叫得更加急促,“主人…主人…唔……”

  男人成功诱惑到了她。舌尖探进口腔的那一刻,温曼的动作就变得有些暴戾。她抓起了沉博书的头发,几乎是依循本能地接吻。她的力气很大,磕到了男人的牙齿,疼痛像是为他们的吻加了一把助燃剂,烧出缕缕血腥味。她的舌头一直往里伸,把唇齿间的空气一点点吸干,严丝合缝的程度让俩人几乎窒息。

  沉博书渴求的低叫逐渐转化为模糊的呻吟。声音经过两人搅和纠缠的唇舌过滤,显得婉转动听。抓紧头发的手力度也加大,他的脖颈被迫扬到最开,蛮不讲理的舌头也顺势进入了更深的地方,这让他几乎快要干呕的错觉。被研磨的红唇有些发肿,中央的口水滴滴答答地流,全都淋在男人的身上。

  温曼发出了满意的笑声,似乎很喜欢沉博书的反应。小舌退开,又很快刺了进去,鲜红的嘴像肉蚌一样柔软,还会紧紧回吸,最适合用来反复抽插。

  她在肏我的嘴,沉博书脑海里浮出了这样古怪的想法。他这张嘴被许多东西操过,粗的细的在里面来回捣弄。冠状的头部会快速摩擦过他的舌苔,而男人通常会把牙齿好好地收起来,避免磕碰他人的欲望。最后,唇齿间会流过大量的浓白液体作为表现不错的奖赏。

  而温曼对他的态度是不一样的,情欲放纵时永远存着最后的理智。这种珍视与克制在此刻又分外清明,带来小猫挠过心间般的刺激。他全身又软又硬,胯部激烈地向上顶,冒起的裆部快要把裤子冲开,贴着温曼的下身。

  “骚货。”她的另一只手掐上了男人胸前的红珠,毫不客气地拧了一把。

  强烈的刺激让他收紧了牙,差点咬到她的舌。

  温曼艰难地躲开,看着他被吻到呼吸困难的脸,终于意识到自己失控。不过他的眼神太软,明显是在鼓励她的侵犯。温曼深吸一口气,决定满足他淫荡的欲望,一字一句地说:“婊子,我想强奸你。”

  沉博书觉得自己已经融化了,语言像是把利剑,操穿了他的喉咙。男人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几乎都达到了高潮。

  “难以想象,这个居然是我的初吻。”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盯着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是你太骚了,都是你的错。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小淫娃。”

  沉博书已经分不清温曼是真的在骂他还是为了调情,他只知道她把握着他的弱点,敏感得过分。

  那双手顺着他的腰腹曲线一路往下,在起伏的凹槽处多流连了一会。她用回忆的口吻说:“之前你不是让我摸摸你吗?”手指挠过男人敏感的腹股沟,他立刻叫了一声,“你说的对,很好摸呢。”

  “唔,主人。”他胡乱动弹,将臀下的床单都蹭得皱巴一片。

  她轻抚着沉博书鼓起的裆部,那里浅浅的冒出水渍,“外面都已经这么湿了,里面都湿透了吧?”接着,她拉开了男人的拉链,将那个肿胀到不行的东西放了出来。湿润的性器又红又亮,每个角落都因为磨蹭泡在晶莹的淫水里。

  她的眼神暗了暗,继续调侃道:“鸡巴都那么多水,屁眼肯定还要湿。”

  她说着就卸下了男人的裤子,将他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扒光。溢出的前列腺液顺着会阴滴在收缩的隐私部位。那处因为被注视着而显得异常兴奋,快速开合,顺势喝下点自己分泌出的液体。本来就准备充分的蜜穴吞入更多水分,质感瞧着更为松软。

  温曼却嫌弃地戳弄着水润的皱襞,问:“哗啦啦地流水,你是尿了吧?”手指刮过褶皱,挑弄着伸进去一点,媚肉立即含了上来,贪婪地吞吐。

  找到男人地敏感点,对于现在的温曼来说易如反掌。她的指关节一弯,男人立刻弹了起来,尿道口涌出一抹液体,顺着坚挺的柱身往外淌。

  “嗯?果然是尿了吧。”

  她尚未打算让他失禁,但语言的刺激会让沉博书不断怀疑自己。她只小小满足了一下男人的欲望,便抽出了手指,支起身子,与沉博书保持距离。

  空虚袭来,他的后穴像是有无数只蚂蚁爬过。瘙痒难平,男人欲求不满地嚎叫。

  “下面这张嘴这么会吃,也不知道上面那张嘴怎么样?”她撩开自己的裙底,露出不属于她身体的胯下之物。

  沉博书从来都不亏待自己,他为温曼准备的穿戴假阳做工考究,外形合理,长度刚刚好能顶弄到身体最渴望的地方。这种为自己量身定制的道具,光是想想就能感觉到强大的快感。

  少女明白男人脸上发春似的笑意,也勾唇笑笑,指着一处道:“贱货,钻过来。舔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