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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2 / 2)


  她的衣服都在柜子里,没几件,很多时候都是穿弟弟剩下的衣服,到了圣莱斯特之后,一年四季都有校服,倒是更加不用买衣服了。

  坐在这个铺着旧床单的狭窄小床上,夏茵茵倒是觉得很舒服,熟门熟路的从里面拿出了属于弟弟的旧衣服,是黑色的运动服。

  脱掉圣莱斯特的校服,换上黑色的运动服,还有一双旧运动鞋,这般打扮之后,站在镜子面前的夏茵茵觉得自己帅气的很。

  这边夏茵茵在卫生间里面照镜子,门口那边砰砰砰的被敲响,还传来了一个男孩儿沙哑难听的鸭公嗓。

  “开门!!!开门!!!”

  从卫生间出来,夏茵茵瞅一眼依旧在椅子上昏迷的夏玉涛,这才朝着门口走了过去,接着打开了房门。

  屋外的人就是夏茵茵的亲弟弟夏睿,虽然对方是她后妈的儿子。

  夏睿在这附近的实验初中上学,今年十四岁,却已经是一米八多高的男孩子,今天放学早,夏睿跟同学打完篮球之后这才想起来姐姐今天回家,赶忙急匆匆跑回来,想着救夏茵茵一把。

  他也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姐姐这么优秀,爸爸总是要打姐姐呢?

  幼小的夏睿为了夏茵茵反抗过夏玉涛,也被打过,后来每次都会被母亲马凤丽拉走,也是无能为力。

  在这个家里,夏玉涛就是家里的一言堂,连马凤丽都被打过。

  当家里的门被打开,夏睿看到眼前的夏茵茵,一瞬间还以为家里来了陌生人,接着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一头寸头的姐姐,一脸懵逼。

  “卧槽!我特么瞎了么?”

  他怀疑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确定的喊道。

  “……姐???”

  夏茵茵朝着夏睿露出一个笑容,对于这个后妈生的弟弟,她倒是不反感,这个弟弟也想过帮她,只是打不过父亲而已。

  “回来了,进来吧。”

  她伸出手,把夏睿从外面拉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夏睿看到姐姐的新造型,还有些懵逼呢,就被拉了进来,然后……猝不及防的看到了被捆在椅子上已经满脸是血的父亲夏玉涛,整个人瞬间懵了,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手里拿着的篮球跌落在地板上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接受界限,让他脸色苍白的看了一会儿满脸血的父亲,才后知后觉地看向变化极大的姐姐。

  “姐……你、你不会杀了他吧??”

  第5章 牙疼

  脸色苍白的夏睿,一瞬间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剧情正在上演,想到自己之前看的一本悬疑小说,女主长期遭受家暴,就暗搓搓的把家暴自己的父亲给弄死了,之后就被送进监狱,然后惨不忍睹……

  这般想着,夏睿第一反应就是拉住了一旁的姐姐,急急忙忙想要朝门口走,万一这要是尸体被发现,姐姐就要被警察抓走了!!

  拉一下,恩,拉不动,再使劲儿拉,还是拉不动……

  夏睿扭过头,就看到了姐姐似笑非笑的模样,虽然姐姐剪了寸头,可是看着还蛮帅的。

  “他没有死。”

  夏茵茵开口,早就看清楚了夏睿眼里的关心,知道这弟弟刚刚是担心自己。

  听着姐姐依旧软糯的声音,夏睿这才松开了手,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然后目光落在了被绑在椅子上的父亲身上,眉头紧皱。

  “那他怎么满脸都是血?”

  夏睿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他很讨厌这个父亲,从小到大,他见过最多的,就是这个父亲毒打姐姐的画面,很小的时候他被母亲保护,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后来稍微大点儿,他清楚打人是不对的,想救姐姐,却被一起打,最终只能够在母亲的哭诉下不敢再对姐姐伸出援手。

  在他小学的时候,其实是夏茵茵被毒打最惨的时期,总是遍体鳞伤,反倒是夏睿到了初中,身高猛然拔起,每每都会在夏玉涛打算动手之前挡在姐姐面前,所以如今夏茵茵的身上也就只有胳膊上有被夏玉涛用烟头烫伤的痕迹。

  “没什么,就是给他拔了三颗牙,他牙疼。”

  夏茵茵云淡风轻,说出来的话让夏睿诧异的看着她,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不过随后,就在桌上看到了那三颗被□□的牙齿,虽然血粼粼的,可依旧是能够看出来是刚刚拔下来,这才确定姐姐不是为了杀人。

  想到心理书籍上说长期遭受虐待的人,容易心理变态,夏茵茵就更加担心柔弱的姐姐了。

  “他今天没打你吧?”

  夏睿甚至不喊爸爸,他厌恶这个打女人的男人,因为曾经母亲也遭受过这个男人的毒打。

  “没有,以后我都不会被他打了,阿睿,你知道爸爸藏的烟在哪里么?”夏茵茵可忘不了自己手臂上被烟头烫过的痕迹,这样的男人,你只要打回去,把对方打怕了,对方就不会搞什么幺蛾子了。

  “你要烟干什么?”警惕的看着眼前变化极大的姐姐,夏睿眼里满是担忧,甚至怀疑姐姐是不是在圣莱斯特被人欺负了,原本那么漂亮的长发怎么说没就没了??

  “没事,就是用一下。”

  夏茵茵朝着夏睿笑起来,漂亮软绵的笑容让夏睿这才放了心,点点头道。

  “这个我知道,就在爸妈的卧室里面,可是他不会醒过来吧?”

  以为是拔牙用了麻醉剂才让这个男人昏睡不醒,夏睿也没觉的有什么不对劲儿,公鸭嗓虽然难听,可是却满是对夏茵茵的担忧。

  “放心,他不会的。”

  夏玉涛是被疼的晕过去,没几个小时是醒不过来的,疼痛能够给人带来的刺激,是人体无法承受的,昏迷也是代表了对疼痛的逃避。

  这会儿夏睿这才放心,然后去了卧室给夏茵茵拿了烟,也没问夏茵茵要做什么,看着夏茵茵放在口袋里之后,这才问道。

  “你怎么把头发剪了?比我的还短,这跟男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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