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蔡赶紧狂吹彩虹屁：“顾总，你这处理公务的速度也太快了。”

  顾念头也不抬，手下只管“刷刷”地在文件签着处理意见和自己的名，道：

  “多谢你了！”

  一听顾念凉凉之意，小蔡巴结地道：

  “哟，顾总，你还把文件分类了，我一会就能很轻松地交待下去。”

  “哼！”顾念从鼻孔里出气了。

  小蔡岂能不清楚地听出顾念语气里浓浓的怨怼之意，是啊，人家休假刚回来，她就扔了一大堆工作给顾总做，按顾总的想法：她是助理？还是她是助理？

  小蔡赶紧做可怜状。道：“顾总，这一年里我都没什么约会，基本上都是在办公室里干到十点多，晚上回去累的倒头就睡。第二天依然是活力澎湃、朝九晚五的社畜……”

  “行了，行了，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惨，年底的分红不会少你的，加一倍。”

  顾念说完，接过咖啡，给自己灌了两口。

  小蔡展露笑颜，有钱能治愈一切伤害啊！又可以多买一个看了好久的包包了。

  “顾总。你要来个美式三明治吗？在院长那边怕是没吃饱吧？”

  “哟，你还记得我没吃饱？”顾念这是和起床气一样的“工作气”。

  任哪一个度假一年才回来的人，一进门就要做一大堆工作，估计心里都会有气。

  小蔡现在就是顾总“出气的沙包”。

  长年做助理，小蔡哪能没有这个自觉呢？

  小蔡这是没事找事，故意给顾总出气的机会。

  见顾总真的想吃东西，小蔡赶紧吩咐集团饭店的总厨，亲自动手做了两份精致的美式三明治，热腾腾地放到了顾念案头。另一份，当然是送去给边总了。

  熟悉的现代社会食物的香味，让顾念的肚子咕噜地叫了一声，她拿起三明治边吃，边就着咖啡，边看着手里的文件，若有所思。

  小蔡见顾总处理文件的速度明显减慢了，便一边整理着那些处理好的文件，一边道：

  “顾总我把这些文件明天就发下去，各个项目组就可以着手去做了。”

  “延寿剂的青春版进入三期实验了，什么时候可以面市？”顾念问。

  “如果搭上这一次政策的快车道，也许我们申请完就可以正式上市了，当然是附条件的。”小蔡提出一个新名词。

  “什么叫附条件？”顾念不解，这对她来说是个新名词，之前她还没有遇到过。

  果然，这个事件的出现改变了世界太多。这才短短一年，她对自己原来所处的熟悉的世界，就开始变得陌生了。

  小蔡便给她解释了一番。

  顾念表示明白。

  于是，两个人一番探讨研究，终于把青春版延寿剂的工作敲定了。

  就如顾念所说的，青春版延寿系的价位只有原来延寿剂价位的十分之一，非常适合现在事业有成的中产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