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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2 / 2)


  陆淮修摇摇头,拖着脚步往洗手间凉水扑了扑脸,“没事,可能太累了。”这阵子当真是累了。

  白语薇将他的西装取出,领带配好,正低头配袖扣,陆淮修揉着头发走进衣帽间,“老婆,什么叫ruzhu?是这么说的吗?”

  “啊?”白语薇一时没听懂,反应了一秒,瞪大了眼睛回视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写完,不想说休息一阵去找状态,拖拖拉拉大家都扫兴,我知道一旦断掉这本书我不可能回头再写了。这本不再斟酌文字全程都在推剧情,会努力在18万字完结。

  作为读者希望每本书都很精彩,书里的情节发展避开你们的“雷点”且在“爽点”上跳舞。

  作为写手,我本人,认为完成一本书就是最基本的事情,写的好不好,能不能达到我的表达,读者和我也从来不是一个评判标准。

  1、这本书我没有说过是he或是be,只说过结局是白语薇陆淮修。

  2、本文正文完就是完了,没有番外。

  3、真的谢谢善良的宽容的读者小天使,给我一个又一个成长空间,我下一本加油。

  (谢谢你们看文,加油!)

  第25章 分崩离析时

  陆园的衣帽间内, 白语薇像被一块巨石压住, 脑袋上电闪雷鸣,身体和大脑中断联系,嘴巴机械地重复, “入......入......”

  陆淮修双手张合张合了几下, 肌肉一作力又是一股虚浮感飘过, 顺着她的吞|吐他重复了遍, “ruzhu。”

  他发的两字字节都是第四声。白语薇替他扣上墨色袖扣, 手一抖, 没对上孔,冰凉的金属掉在了手心, 她眨眨眼重新聚焦,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一种手术吧。”

  “手术?”陆淮修拉了拉袖扣, 眼皮耷拉想了几秒, “好吧, ”他捧起白语薇的脸蛋亲了亲,“今天不亲嘴了, 感觉人不舒服。”他手揉了揉她的后颈,见她微微晃神, 素着的脸透着苍白,美目迷离,看得人心软心动,没忍住又亲了亲耳后。

  白语薇心里的愧疚又叠加了些许。她是个受虐狂, 挨了点专情和负责的好,总觉得歉疚 ,像是自己负了他,还是先于他的那种。矛盾的是,她又是个吃不得半点亏的人,想到一些膈应事儿又堵心,真是糟心。她目送他上车时看了眼锃亮的豪车,好笑地叹了口气,这大概就是贪心的代价,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儿。

  只是没想到回报的机会来的甚快,都不需等到陆淮修开会回来。

  秋雨将满径的落叶打湿,窗玻噼里啪啦的雨点子彻响一整个湿冷的午后。白语薇十点多看完一集电视剧喝了碗燕窝刚酝酿出睡意,敲门声便急促响起,她将被子蒙住脸没吱声,门口王珍妮喊了声,“薇薇?”

  暗室消声半晌。又是一声,“在睡?”

  白语薇懊恼地薅了把头发,她恨所有打扰她睡眠的人,这会让她的细纹加深,老去加速。漆黑的房间开了道缝,透进来的光也灰蒙蒙的,蕴了股湿气,她揉了揉眼睛,假装在熟睡里被吵醒,“怎么了?妈?”

  王珍妮难得亲昵,端了碗枣茶,白语薇伸手欲接,她身子扭一旁煞有介事地吹了吹,“哎哟,烫,你们年轻人手皮子嫩,凉会喝。”

  白语薇也不再问,立着看她演。她突然发现了汪太和陆太最大的区别,一个是真贵太,即便嫁的是鳏夫,嫁妆也是真金白银,填进汪家这片大海也能看见波浪,那样的人若是厌弃白语薇,汪致霆能改邪归正她也没几个好日子,真正高高在上的人是能轻而易举掐中寒门媳妇的三寸。而王珍妮当真只是运气好,再漂亮的皮囊和华服也抵不过几句话的交锋,太浅了,遇着什么事儿全在面上,要她装个不知情都很难,平时劝自己心宽也就过去了。

  “薇薇。”王珍妮也是为难,她虽是s市人但属乡下,又多年在国外,这里几乎没有人脉,白语薇刚结婚那会给她搭线去搓了阵麻,也不知怎么,约是妒她美貌吧,几回后也不再叫她,有个什么事儿帮忙或是说话的都没有。

  “妈,有事儿就说。”她拢了拢薄衫,勒出纤瘦的背脊线。

  秋雨叩醒了十月的寒意,细密的雨丝将陆园所有残喘的绿意冲刷干净。枣茶搁在桌上由烫至温,继而慢慢凉却。

  白语薇沉默了会,量了量心头话的尺度,委婉道:“妈,那......拍到了什么?”

  “在街上能拍到什么,就是朋友聚聚,不过你也知道现在媒体很喜欢乱写的。”王珍妮做了个假动作,挽了挽发胶固定妥当的燕尾头,“你不是跟媒体他们比较熟嘛,能不能让他们算了,照片删了?”

  ***

  雾雨迷蒙了都市,工业园区的匠心娱乐正在开会,汪致霆顶着一头红发骚包地杵在窗前,后面经理在汇报,他转动着手机,待营销部经理问,“可以吗汪总?”

  elsa左手比了个2,汪致霆眉头一蹙,扬了扬下巴,“第二条你再说一遍?”

  等了许久,直到落地窗外的路灯将雨水斑斓的窗坠上金色,电话才响起。靠!都他妈散会两小时了!

  心里是靠,嘴角倒是挂起笑。

  白语薇经历过几场网络腥风,亲历者如上剐刑。娱乐媒体拍到一些图片,只要预设立场,标题醒目,添一点煽动性的词汇,最好还能追根到过去的一些爆点或是价值新闻,一张再正常的图片都能被曲解成一段风骚轶事。

  这种最好能在源头阻截,指望后期靠解释那肯定是掰不过媒体的。

  而她十分怀疑,如此明目张胆把工作证晃到王珍妮脸上的某娱乐公司,其目的非徐娘半老并无甚大新闻价值的王珍妮。

  醉翁之意不在酒都恨不能贴到她脸上了。

  白语薇犹豫了很久,这份纠结促使她摸去衣柜底,打开两层锁,取出了块巧克力。

  断就要断的一干二净,若说以前和汪致霆纠缠那是互利共赢,她得指着他的身份和匠心维持一定的人脉与热度,现在的每一次接近都是冲动的肉体出轨往精神出轨上偏移,这太危险,她不愿冒险。

  她能控制身和心,但显然,有些人不行,狗绳栓不住的人,也别指望道德能拦住他,指不定更刺激他。

  但王珍妮的事情她不可能不去过问,不然她一个“交际花”儿媳那真是没一点能力了。

  ***

  汪致霆接起电话一点也不敢说什么“哪位”这种蠢话了,清清嗓正经道,“陆太太,有事?”

  白语薇舌头舔了舔巧克力,开门见山道:“你找我有事?”没空演。

  “没事,那可以出来聊聊嘛?”

  “聊之前把东西删了呗。”

  “删了还有的聊吗?”

  白语薇笑,彼此的套路太过熟悉,得了好处就跑的事儿她不止干过一回,她又舔了口巧克力,于口中化了化甜意,老实说:“没有了。”

  “白语薇!”他妈的连骗都不愿意骗了,“我......你要玩地下可以,我反正......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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