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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1 / 2)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不要骂我,要骂就骂这个龟儿子,渣男!混蛋!

  我替你们骂,这样有没有可能不波及作者。(委屈.jpg)

  我每次看你们猜测这个龟儿子溜林吻的理由,都觉得,哇,大家都好善良,玩咖泡妞或是约炮哪儿需要理由,凭心情或本能出击,凭睿智和经验圆谎,不就是家常便饭嘛。

  第26章

  【下来!】

  韩彻又开始发号施令了, 我是一条狗吗,你让下来就下来。

  我气得用力一摔,手机猛得被掼在了地上, 我被那声儿响吓得赶紧捞起, 果不其然,屏幕碎了,按了按home键,也没反应了。

  人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当真祸不单行,我正在消化生活的剧变,生活却告诉我,我还没变完。

  这年头手机就是半条命,门被敲响的时候我另外半条命也没了。

  “干嘛!”我嚯开一条缝, 膝盖死死抵着, 生怕他强行进来。

  楼道黯淡的昏光映出他的脸, 眼角擦了条未结痂的血痕, 半片淡淡淤青看着就疼。我喉头一紧,真的被揍了?张铎真爷们。

  他冷眼瞥来:“要么你出来,要么我进去。”

  韩彻痞起来我压根兜不住, 于是苦着一张脸披了件袄子跟他下了楼。

  临关门前室友的门缝下那道光才缓现于黑暗的客厅。

  “为什么不接电话?”

  “手机坏了!”

  我把手机送到他面前,他接过看了看, 发现还真是,“怎么坏的?今早不还好好的吗?”

  我没好气地说:“它气坏了。”

  韩彻的死人脸蓦地柔和了,嘴角噙起笑意。

  我以为他会质问我今晚去酒吧怂恿张铎的事儿,却不想他拉过我的手,问:“疼吗?”

  我垂下眼帘,心中冷笑, 这个男人的关心是真还是假,是一步棋还是下意识,我当真无从分辨,可我不想主动挑起酒吧的话题,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疼。”

  “上车吧,外面冷。”

  我摇摇头,宁可吹冷风。

  他无奈,转头上车拿了一管药膏给我,“涂个两次应该就好了。消炎镇痛。”

  铝管在我手心瞬间变形,我举到他面前,不敢置信道:“我自己涂?”太羞耻了吧。

  他盯着我:“那我帮你涂。”

  “......”我白他一眼,把药膏塞进了口袋。回去就给扔了。

  我双手抄兜,等他下文,却不想他也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在沉默的一呼一吸间收敛了那些矫情火。

  黑暗里,冷风中,我们有一瞬间目光对上了,又被我飞快错开。静峙中,我平静了许多。怒目圆睁的面孔渐渐柔和。

  “干嘛。”我先开的口。

  “我在等你消气。”

  “消不了。”我故意用阴阳怪气的口吻,“有些伤害过不了。”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残缺,突然完整,身份天平自会摇摆,我完全懵掉,脑海里还飘出歌来——“超过了友情,还不到爱情……”

  正陷在左右为难的忧伤里,韩彻叹了口气,“我也没办法,我这个尺寸破|处确实比较痛苦,难为你了。”

  我那一瞬间气到不知作何反应。一天到晚说自己不行的男人,突然说自己行,怪得不行。

  “妹妹,别气了。我请你吃好吃的,喝好喝的,好不好?”他哄小孩一样揉我的头,我用力一甩避开了。

  相比较于生气,此刻我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我凌晨五点半离开韩彻家时对他说,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大骗子了。

  我看到他的凯迪拉克跟着出租一路到小区门口,又在我下车后于拐角消失,我心里是恨的,恨他是个坏男人,但好歹,算个好市民。

  只是没想到,“这辈子不见”这么快又见了。

  “林吻,我真的没想到你是第一次。”他收起玩笑,正色道,“不过我应该考虑到的。一天到晚耍黄腔,抖擦边球机灵的人怎么可能是经验丰富的撩男老司机。”

  我还不服气了,刚刚我把张铎撩得多带劲。“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只有实战少的人才会为点口舌之快沾沾自喜。”

  我好讨厌他什么都懂的样子,显得我像个咋咋呼呼半瓶水晃荡的小学鸡,“韩彻,你真的是个王八蛋,我后悔认识你!”

  完了,小学鸡实锤,我都矫情出了些什么台言对白。

  一阵冷风刮过,我一个哆嗦,抖了抖。

  “林吻,我王八蛋?”韩彻面色骤冷,一步一冷哼,携着凛冽的眼锋靠近我,“我在泡你的同时,你也在泡我,何必把自己摆在一个情感弱势的立场,你在跟我接触过不是也学到了很多东西吗?只受到了伤害吗?没有在和我的聊天里找到不同的自己?没有在失落里唤醒新的视角看待问题?我们这场男女关系一开始就是游戏,只强调掉血,不说杀伐的快感,就是没有游戏精神。”

  今晚无星无月,世界黑得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