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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1 / 2)





  喘息间,我仰起脸感慨道:“我一直没有机会吃回头草,因为以前分手的时候,我从不会觉得可惜,今天谢谢你,机长先生,我圆梦了。”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我也没分过这么特别的手。”

  无甚寻常的一个夜晚,我打开《寻妈记》追最新的一季,这季网络留言争议变大,玩咖男和玩咖女恋爱了,而这两人还是男主的好友和前女友,关系成狗血乱炖。

  我津津有味,又五味杂陈。

  剧对我来说依旧好看,但wingman的荣誉圆号摆在面前就像一个讽刺,让你玩,让你玩,看你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我上网百度了一下,发现有一个词叫“石女”,越看越慌,与自身状况完全无关的情况也往自己身上带,最终我挂了周六下午的妇科门诊。

  天要亡我的是,诊室里居然坐着个男医生,我站在门口敲敲门,小声问:“不好意思,有女医生吗?”

  “去急诊手术了,如果要找女医生可以明天上午过来,号去窗口退一下。”那男医生头也没抬,仿佛这是个很常见的问题。

  想到怎么也是个省级三甲招牌,硕士起步价。看个病而已,没必要这么放不开,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大步迈到他办公桌前,“医生我看病。”

  他抬起脸,一双俊美的桃花眼就这么看向了我。

  我菊花一紧,天哪,老天在玩我吗?知道我不行,所以连医生都给我安排这么帅的?

  他合上那本全英文的书,让我坐,问我:“哪里不舒服?”

  “性生活不和谐。”我小声说。

  他很淡定:“怎么不和谐?”

  “痛。”

  “每次都痛?”

  “根本进不去,”我想到韩彻那王八蛋秉持的破处长痛不如短痛原则,补充说,“除非特别狠心,不管我痛不痛。”

  医生露出点不解,我叹气,这得问到什么时候,遂直接自我诊断:“我好像是石女。”说完更伤心了。

  他依旧淡淡,“月经有吗?”

  “有,正常的。”

  我大概说了一下自己三次糟糕的破处经历,第一次我记不清进没进,但痛是痛死了,第二次韩彻是压根没管我,当捅破就好,第三次我好像外面都堵住了。越来越严重了。

  他问我要检查吗?医生认真向我说明,看了可能会影响它的存在。我巴不得它不在,摆手说没事。

  于是帅哥医生给我开了个小处方,排队交了十八块八毛后,我非常羞耻地躺在了操作台上,两腿架起。

  为了避嫌,他让一个护士进来,那护士就站在我边上,让我别紧张。她越说我越紧张,感觉拿了张癌症诊断报告,正在让医生看分期。

  “阴|dao形状很正常,黏膜完整,”他顿了顿,我则吊起一口气,等待下文,他低笑了一声,“放心,处|女|膜|没了,让你男朋友慢一点,你太紧张了。如果你紧张,心理状况会影响生理状态,放松点,前戏时间长点。”

  走出医院我也高兴不起来,直到走进一家奶茶店,喝了点甜才算恢复心情。

  肥仔问我,韩彻是今天回来吗?

  我说是啊,怎么了?

  他说这小子居然没约局。

  我没什么心情,只回复,可能累了,想歇一晚吧。

  韩彻这种精力过盛族会歇息才怪,他16点下的机,坐单位车回了趟家便去健身房虐腹了。

  我18点约了私教打拳,在健身房碰到的他。

  我戴着拳击手套,两脚分开与胯齐宽,膝盖微曲,拳头与面颊平行,拳心向内,收紧下颌,眼睛紧盯“对手”,一拳一拳打向靶子。

  跟着私教的好处是他盯得紧,没法划水,坏处便是因为没法划水,所以能累瘫。

  韩彻抄手,虚倚着沙包,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想说句你知道你黑了吗,都喊不出来。终于在教练说休息五分钟的时候,我直接躺倒,大口喘气,望着健身房的天花板说:“你变丑了。”话咽了会,再出口,整个意思都变了。

  韩彻走近身旁,抄兜俯视我,“是不是看惯了开飞机的,就看不惯我们路桥搬砖的了?”

  “瞧你这酸的,”我翻了个白眼,“我是上天多还是走路多啊,当然是看你比较顺眼。”

  “哟,”他两手塞进运动裤兜,脸色一下活了过来,撇嘴坏笑,“容我算算,这次还是没超过三个月?”

  我缓缓眨了下眼,重重叹了口气,“嗯。”

  韩彻抱腿坐下,推推我:“怎么?吻技不好?”

  我两眼放空:“贼好。”

  他眯起眼睛:“活不好?”

  我嘟囔着脸,沉默了,这个不太清楚。

  韩彻没追问,直到教练喝完水,笑嘻嘻地喊:“林吻,再来五组。”

  我耍赖:“啊——不要。”

  “快点,不是你说的吗?时间就是金钱。”

  私教的时间就是我的金钱啊,可是太累了,我像被狐狸精吸干元气的书生,死躺在地上不肯动弹,“我不要钱了。”

  说完这话,自己数到五秒,还是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