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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2 / 2)

  从没人这样叫过她,即便在晦涩的幼年记忆里。

  秦于琛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直径很大, 含青很难完全含住,她嘴角都快撕裂开,唾液不断溢出,流失的唾液在床单上晕出成片的水渍。

  她收缩口腔,感觉快要吐出来了,立马松开他的性器。

  秦于琛的性器被她牙齿刮过,受到了很明显的刺激,他再次抓起含青的头发,把性器塞进她的口腔里,强迫性地逼着她吞吐进出。

  他在含青稚嫩的技巧下达到高潮,身体不由自控地颤动痉挛。

  滚烫的液体从含青嘴角溢出,她反胃要吐,还没来得及跑去厕所,秦于琛捞起她的腰,把她的身体转了个方向,让她的屁股正对着自己。

  下体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暴露在空气里,下午的阳光刺目,含青忽然才意识到没有拉窗帘。

  这城市最旧的居民楼,家家户户阳台紧挨,窗外就是别人家的风光。

  身体突然被入侵、撑烈。

  属于男性的麦色的手,骨节凸显,用力摁在她的臀上,软肉从他有力的指缝中溢出,白腻一片肉感。含青的膝盖正跪在被自己的口水和秦于琛精液浸湿的床单上,她无辜的仰起脖子,一声声呻吟。

  她觉得,那像是母狗发出的声音。

  她还没看过黄片,但是在巷口见过母狗被流浪的公狗交媾,他们现在的姿势应该和那两条狗是一样的。

  ...

  傍晚的时候,秦于琛和含青外面吃饭。他问含青想吃什么,含青说随便就好。

  她平时都吃学校食堂,食堂给什么就吃什么,有的吃就不错,没什么好挑的。正好商场里有家新开的披萨店,全场八折,秦于琛接过传单就直接进门。

  含青一想到自己刚刚吃过秦于琛性器里射出来的东西,就反胃。

  她没食欲,吃起来慢吞吞的,秦于琛说:“吃不惯就去吃别的。”

  “不用了,我买把挂面回家煮面。”

  随后两人去超市里,含青说买挂面就只买挂面。秦于琛结账时顺便买了两包避孕套,他没有随时随地做爱的习惯,今天下午也不是奔着和她做爱的打算去的,就没带套。

  这层橡胶套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让女人不吃药的。他让含青吃了两次避孕药,有点愧疚。

  含青想跟他说没关系,但不知道怎么开口。谁说他们会有下一次?今天下午只是意外。

  从商场出来已经天黑,路况仍是高峰,二人散步回去,含青远远就看见自己家二楼的灯亮着,她心虚地用食指戳了戳走在前方秦于琛的肩:“我妈可能回来了。”

  家里还扔着他们二人被体液弄浊的内裤和床单。

  秦于琛猛吸了口烟,吐出的烟圈在黑夜里仿佛凝固,存在感极强。

  他掐灭剩下的半根烟,转过身来问含青:“想跟我在一起吗?”

  含青睁大眼,瞳仁越来越清亮。

  “我在你学校附近租了间房,想跟我在一起就搬过去住,不想的话...”

  他可不想和这条街上住着的中年男人们那样,天天坐着白嫖的白日梦。

  含青被他上了,他会负责。

  “想。”

  她不假思索地给出回答。

  秦于琛突然觉得她的眼睛好像一面镜子。

  他低头,用带着烟味的嘴含住含青的唇瓣,趁空伸进舌头去搅弄。含青觉得自己的舌头无处安放,这一刻,舌头不是她自己的,脑子也不是她自己的。

  “初吻?”

  “嗯。”

  秦于琛没留多少空隙给她,“这次就不是了。”说罢,再次吻上含青的嘴。

  含青回到自己屋子,离开时的狼藉没有变化,只是两人内裤和床单上的浊液干涸,变成浅色的固体痕迹。

  枕头下还压着一张红色的百元钱。

  她耳朵贴着房门,隐约听到了“嫖、白日”这种字眼。

  那个女人告诉秦于琛,你不能白嫖了我女儿。

  叁天后,含青推着行李箱搬到秦于琛的出租屋里才后悔:“你给了我妈多少钱?”

  这个数值说大说小都不好,秦于琛脱口而出,“我跟她说以后养你。”

  这话说出来,小学生都不信。

  秦于琛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他给了含青妈妈八千块。八千块买个女人,还是含青这样乖巧漂亮的,已经很划算。

  含青却说:“不要给她钱,那些都是你奶奶的手术费。”

  “我说了不是要买你,是要养你,你不是想上大学吗?”

  “我可以不上大学的,你不也没上大学吗?”

  秦于琛从她手中拿过行李,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顶,“女孩子有大学文凭比较容易混。”

  含青从没觉得秦于琛有这么有力量。

  即便他在她身体里,要将她撞散了的时候。

  她笑了笑,“好啊”,漂亮的眼睛里有光彩:“那以后我给你做饭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