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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2 / 2)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逸出了第一句呻吟。他痛恨着自己现在这副淫荡的身躯,但是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又何必装什么矜持。

  既然要放纵,那便放纵个彻底。

  他放肆地去追逐欲望,冲动的买下了成人贩卖机里的物品。润滑剂、跳蛋、振动棒,这些他原本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再碰的东西,已被自己拿在手中。

  紧致的小穴已经大半个月没有得到滋润,他只能大张着腿自己给自己扩张。他抚摸着穴口的皱壁,收缩的频率令他燥得慌。

  当手指插入小穴时,他兴奋的连骨头都在叫嚣。仅仅只是一个手指,仅仅是进去了一小截儿,都能感受到自己体内强大的欲念。

  这才是他身体最需要的东西。

  被侵犯,被插入,被占有,被蹂躏,被折磨……

  还想要更多些,用力点,再用力点!

  简直太过舒服了。

  他仰面躺在床上,雪白的双腿兴奋的直颤。久旱逢甘霖的小穴吞吐着细长的手指。两根手指就在滚烫的甬道里进进出出。

  原来手指插入肠道是这样又温暖又紧密的感觉。

  这让他清醒地知道,他正在自己肏着自己。

  仰面的角度实在无法进得更深,他不加犹豫地趴跪在了床上。肌肉曲线极美的手臂横在了软若无骨的腰肢上,臀部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入的更深,手腕猛烈的撞击着臀部中央,将臀肉拍的殷红一片。

  “啊哈…啊、啊啊……”

  没有谁会看着他,他陷在自己的情欲世界里,表现得异常诚实。

  “作为小小的惩罚,我现在再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我把跳蛋拿出来,你自己把东西插进去。第二,我帮你插进去,跳蛋不拿出来。不仅如此,我还会直接开到最大档。”

  脑子里一闪而过她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惩罚吗?那就来吧。

  他从来都是一个对自己狠的下心的人。

  跳蛋被放进身体的时候,他整个身子都软了。虽然酒店卖的东西还算齐全,但这个跳蛋显然和当时的不同。光滑的表面没有那么多的凸起,湿润的穴口很容易的把它含了进去。

  跳蛋触碰到了体内的敏感地带,他颤抖着身子,将他开到最大的那一档。

  “啊…嗯、啊……”

  太疯狂了。这种全身无力又渴求着更多的感觉,是他许久都没有再体会到的。

  不过才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就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喷出的精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与他的呻吟一起被释放的彻底。

  震动棒捅入了身体,他报复性的将开关打开,在体内引起汹涌澎湃的浪潮。

  当初害怕在她面前做出的事情,在她放手之后,自己把自己逼到了这样的地步。

  说真的,他抵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几个抽动之后想射精的欲望又再次袭来,但他没有停下,一味的想象着顾筱筱正在冷漠地看着自己。

  他接受不了,总觉得好像又被抛弃了。身体剧烈的抖动,以示抗拒。跳蛋和振动棒不断的碰撞,在他的体内闹了个天翻地覆。

  他的软发已然全部湿透,被情欲覆盖的脸生动地诉说着性感,眼神是小鹿一般无辜的湿润。他一边哭一边发出最不知羞耻的声音。

  “啊啊……啊、哈……筱筱……”

  他喊出了她的名字,压抑在心底的想念一经放出就再也收不回来。他输了,彻底的输了。

  “你说你现在这副身体,一般的女人能满足你吗?”

  “你离不开我的。”她的轻笑似乎又在耳边响起。

  氤氲的眼神里全是哀伤,整个身子濡湿一片。后穴被自己操的又红又肿,强迫着把自己坠入欲望的深渊。

  “啊…啊……嗯啊……”

  “筱筱…快、快一点……我…啊……”

  “不行…不、行……啊……”

  身体被欲望填满,他不知羞耻的浪叫着。虽然做着她曾经希望她做的事,身体也爽到极点,但他觉得好哀伤。

  她再也不会看着他了,自己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敢面对体内最真实的欲望。

  “筱筱……”

  他哭喊着这个带给他极致欢愉又赐予他强烈痛苦的人名。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他再也射不出来,虚弱的倒在了床上,他将自己玩弄到淫靡不堪。

  放纵的情欲过后,心里只剩下一片空虚。没了肉体上的刺激,他反而哭得更加强烈。

  “筱筱……”

  “我真的,好想你。”

  “我真的,好想你。”顾筱筱握着手里的戒指叹息着。

  既然他要自由,那她就给他自由。

  她永远也忘不了辰澈脆弱到极点的样子,绝望的哭喊声听得她心都碎了。

  “如果我能有幸和你在一起,我一定竭尽全力不给你任何伤害包括……我自己。”

  当初自己说过的话,在那一刻又重新被回想起来。明明说好的要保护他的,讽刺的是自己就是那个给予他最大伤害的人。

  毫不留情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质问着自己: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她的目光里全是许多不堪入目的照片:被肆意侵犯的穴口,一片吻痕的身体,满面潮红又不甘心的少年,她甚至都能想起那时的辰澈哭的有多么诱人与屈辱。

  谁会像她一样一边想着自己爱的人一边看着对方的裸照?

  距离他离开已然过去了两个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派人护着他的安全。

  这两个月,辰澈留在了辰明的公司,为了完成母亲最后的愿望,他只能强迫着自己每天去工作,接下辰明留下的摊子。

  其实也不是非他不可,公司里有其他人能胜任这种工作,但他想让自己忙起来,他以为忙起来便不会再想她,没想到他还是逃不过顾筱筱曾经说过的嘲弄。

  心情太过沉重,每天浑浑噩噩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小姐!不好了!”管家突然冲进了顾筱筱的房间,连敲门的动作都省略了。

  “说,什么事?”她从未见过管家如此慌慌张张的模样,一股极度不好的预感强烈的涌上了心头。

  “辰先生…一个人走向了天台。我们的人说,他看上去像是要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