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收回看着香水的视线，她说道：“叫外卖吧。”

  “好，我叫。”蒋禾拿出手机，起身坐到陈静的身侧跟陈静一起点餐，陈静想吃清淡点的，点了一份面。

  蒋禾也是。

  不一会儿，餐食送来，蒋禾去拿，陈静收拾茶几上的香水以及包，搁在沙发柜上。蒋禾拎着外卖进来，放在茶几上，两个人低头开始吃。吃到一半，蒋禾进厨房去，陈静喝着水问道：“怎么了？”

  啪。

  蒋禾开了火。

  她擦擦手走出来，说道：“给你煎药啊。”

  陈静微顿。

  蒋禾看她一眼，“是不是又忘记了？”

  “你上周忘记吃啦。”

  陈静夹起面，嗯了一声。

  蒋禾坐到地毯上，“记得喝。”

  “好。”

  但是中药很苦，陈静喝完一碗后，眼眶都湿润了，她取了一块牛奶糖塞进嘴里，这才舒服些。蒋禾笑着拎起那两个包还有香水袋子，说道：“坚持坚持才有效果，我先把包放回家里，洗个澡，咱们今晚一起睡。”

  “好。”

  蒋禾走后，陈静也收拾下客厅，清洗喝药的碗跟煮药的砂锅。弄完后，她起身去拿睡衣洗澡。洗完澡出来，陈静擦拭头发，蒋禾也回来了，她穿着件长款外套进门，说道：“冷死了，走廊好冷啊。”

  陈静给她倒水。

  这时门铃响起，蒋禾转身去问道：“谁？”

  外面的人说：“外卖。”

  蒋禾一愣，看向陈静，“你叫外卖了？”

  陈静摇头。

  “没有，我们不是刚吃过。”

  “是啊，那怎么会有外卖？”蒋禾一脸疑惑，她往回走，“谁订的？”

  她开了门。

  门外的小哥把外卖递给她，蒋禾接过来，看了眼外卖单，外卖单上看不出什么，她把外面放在茶几上。

  打开。

  是两份燕窝。

  蒋禾愣了愣。

  陈静也微愣。

  这时。

  她手机响起，她拿起来。

  于从：燕窝收到了？

  陈静愣几秒，蒋禾凑过来一看，“于从怎么给你订东西？”

  这不是于从订的。

  陈静知道。

  她看向蒋禾道：“今天下飞机的时候，于从说晚上订个吃的给我们，但我给忘记了。”

  蒋禾哇一声。

  “那么好。”

  她坐回茶几，取出来，拉着陈静坐下来，叫陈静也也吃。陈静低头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吃着。

  燕窝还是热的。

  陈静跟蒋禾之前也会买一些回来炖，但这一份显然分量要足很多。这个东西不占肚子，蒋禾吃完收拾茶几。陈静则进浴室里洗漱，浴室里的花瓶空了，没有新买花上来，陈静擦擦脸，离开浴室。

  回卧室。

  蒋禾有个电话来，在外面接。

  陈静拉开被子靠着床头，手机再响。

  她看一眼。

  傅临远：今天签的合同，最后一页拍个相片给我。

  这么晚。

  他还在工作？

  陈静回了句好。

  她下了床，走出去，取过合同放在餐桌上，摊开，翻到最后一页打开餐桌的头顶灯，拍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