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从这种无力又舒畅的感觉中挣扎出来，一双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腰肢，爱丽斯菲尔惊喜又羞涩地抬起了头：“先生您……”

“……爱丽，你居然强……强……”凯撒一副惊骇绝伦的样子。

“啊……那个……那个……”爱丽斯菲尔已经答应过另一个凯撒不把这件事情说出来，所以事实就成了她趁着凯撒昏睡的时候把凯撒给办了……不过她看到凯撒的脸上似乎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天王翻身将人造人压在了身下，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随即睁眼笑道，“但是好歹阴差阳错，把我从精神世界中唤醒，而且还形成了一种很诡异的局面。”

“什么局面？”爱丽斯菲尔惊声道。

“……嘛，就是我现在保持清醒，但是还在精神空间中保持着行动力和思考能力，说白了，就是我同时在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中活动着，像是有两个凯撒被我控制……”

“所以事实正是如此！”精神空间之中，凯撒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一心二用很难，但是对于圣斗士来说，无法完成一心二用是不能掌握双手挥舞的高级战技的……很奇妙的感觉呢，物质世界的我，精神世界的我，两者居然能同时存在，在一个意志下做出两件不同的事情，物质世界的我在享受，精神世界的我在战斗，但是精神世界的我能够体验到物质世界的我的快乐，而物质世界的我也能够给精神世界的我提供力量……”

“你丫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明白了！”路西法似乎感到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也就是说……”物质世界的凯撒，精神世界的凯撒，两者同时低语，“是爱丽啊……爱丽的行为结合着灵脉的力量还有我特殊的状态，造就了连通物质和精神桥梁。当年的萨艾朗就是领悟了物质和精神的本质，才成长为不逊于塔拉夏的一代环首……这是珍贵的体验呢……不过可惜了，我是圣斗士，比较浪费了这种潜能。”

“……虽然不能用物质和精神的联系洞悉魔法的本质，但是还是能够做到别的一些东西的。”精神世界的凯撒散去了龙吼之力，“比如说，从这里离开，又比如说……”

“但是这需要更多的体验和奇妙的感觉。”现实世界中的凯撒吻住了爱丽斯菲尔的双唇，随即将目标转移到对方修长的脖颈上，慢慢地啃吻舔咬，双手握住了女人丰满的胸部――男人第一次，抽得也快回复得也快，比及爱丽斯菲尔回神之际，那软下来的事物已经再度填满了秘道，凯撒眯起了眼睛，依靠着本能和愉悦的指引慢慢地耸动起来，“来，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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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然后就这么然后了。

外面战况激烈天翻地覆，里面静谧无比充满玄异，精神世界的凯撒和现实世界的凯撒都属于同一个灵魂控制，心分二用，感受着物质世界所引起的精神变化，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凯撒体悟到了什么，雷霆王一声轻喝，周围的环境化成了随风粉碎的镜片，下一瞬间，他已经回到了第二个精神空间――最初的第二寂静岭。

并顺手救下了只顾按着一只吸血鬼哔――，忘记了后面还有一个要偷袭的伊利亚特。

至此，虽然不是法系职业者，但是凯撒在精神领域方面的感悟已经臻至了大师的境界，虽然不能向天空圆顶的精神法师那样用精神力做出各种各样的神奇效果，但是到了现在，除了圣者，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侵入他的精神领域。

凯撒向伊利亚特伸出了手，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好吧，至少还是有节操的。精神世界中是这个模样，但是现实世界的凯撒仍然在爱丽斯菲尔的身上折腾……好吧，这种情况看起来非常之诡异，精神世界的凯撒既能感受到现实世界中爱丽斯菲尔每一寸肌肤的美妙触感，还能在精神世界中看到伊利亚特那张惊喜交加的脸……我日，太操蛋了。

……我想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凯撒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展示出一副严师的模样吧。

“老……老师！”伊利亚特蹭地向凯撒扑来，双手张开，就要来一个熊抱，凯撒一挑眉毛，飞起一脚，伊利亚特打着滚就飞出去了。

……果然还是不能给这小子好脸色看。凯撒摇摇晃晃地来到了伊利亚特的身边，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脑袋：“哟，怎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被谁给欺负了？”

“……不，不是！”伊利亚特立刻胡乱抹了起来，凯撒递过了一张手帕，伊利亚特这才将脸上的狼藉擦干净，“老师，这次我……”

“能够在第一次战斗中做到这一步……连我都要惊叹啊。伊利亚特，我承认你是我的弟子。我为履行约定而来。”凯撒将伊利亚特拉起，两人看着战况激烈的防线，“接下来啊……北地的雷霆王，将向我的弟子，展示一下属于北地的羁绊和梦想……”

凯撒一跃而下，右拳提起，落地之际，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的右拳轰向地面，将周围的一切房屋建筑吹飞，形成了一片巨大的空地，虽然不能做到像萨艾朗那样以物质和精神的本质联系成就无上魔道，但是与世界之石连接整个北地的精神共振结合……

“我是天王凯撒，北地的守护者，全体野蛮人与兽人之王。”凯撒慢慢地站起，金色的光辉在他的躯体内慢慢凝结，“我，看到无数的先祖在指引我前进的方向，他们的英魂照耀了圣山，他们的荣耀融入了我的血脉……宣告――遵从王与臣民的誓约，君王吹响召唤的号角，我无双的军队……杀敌！杀敌！杀敌！”

随着凯撒的三声怒吼，金色的光辉骤然扩散，在金色的领域之中，一个个人形被灵巧地勾勒出了形体，化成了一位位手持刀剑的勇士，一切都在瞬息之前完成，刹那之间，金芒之下，一支同时拥有举世无双的残暴以及铁一般的忠诚的军队在精神的世界中展开了形体，这就是凯撒的收获，物质和精神的本源让他有了将精神共振的守护之力具现的力量。

“戮之！戮之！戮之！”遵从着凯撒的命令，无双的军队发出了震撼九霄的怒吼，狂暴的大军开始突击，不需要任何的指挥和军阵，因为对手是群不入流的小蝙蝠。

“这些……这些都是……”伊利亚特站立在凯撒的身边，他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

“刚刚领会的物质和精神的本质联系，以及世界之石的共振之力，才将守护的意志化成了实体的军队。”凯撒骄傲地笑了，“正是因为我和我的臣民有着同样的意志，所以我们的精神才能在一起共振，展现出守护的决心和毁灭的意志……我的弟子，如果将来你也能将你的军队铸造得如此牢不可破，那么你就永远不必担心失败，永远不会……”

金芒闪烁，两匹战马显出了形体，凯撒一跃而上：“跟上，伊利亚特，北地的王从来不吝于出现在战场，作为雷霆王的弟子，你也不能是胆小鬼……跟我冲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