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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四章.面对不要脸的,只能揍了

第二百二四章.面对不要脸的,只能揍了

若说裴太医还真有几分真本事,不出三日的功夫杨墨便得了进太医院的资格,太医院众人虽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年有几分不满,可在见识过他的医术后,便再无人有异议,袁璇得知他和蔚唁相识,对他也有几分照顾,杨墨在太医院混的也算是如鱼得水,甚是感激蔚唁。

侯陌烟和侯婉沫接连在蔚唁那里吃了亏,听闻侯婉沫在蔚唁那里被泼了水便一直犯头疼,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蔚唁搞的鬼,如此一来侯婉沫对蔚唁的怨怼便更深了,就算是挺着头疼也来回将公主府跑了好几趟,叮嘱侯陌烟一定要撺掇蔚唁去船宴,将侯陌烟也烦的不轻。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明日便是侯陌烟的船宴了,蔚唁以为侯陌烟已经准备就此放弃,倒不知道她还有第三手,只是这三顾茅庐的两个人蔚唁连门都懒得让他们进。一清早的天还蒙蒙亮,便有人砸门如敲钟――

“三小姐可起了?我们夫人要见三小姐!三小姐可起了么?”听着院外扯着嗓门喊的噪声,方才起床不久的蔚唁坐在铜镜前绾妆,看也不用看蔚唁就知道来的是什么人,清冷的面容上带了几分冷然,“子锦,你去告诉灵柩,半柱香后我要看到这条狗的舌头在我面前!”

子锦一双眸间闪着喋血的笑意,痛痛快快应了句是便阔步走了出去,迟暮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双灵巧的手半晌就挽起一个精美的发髻,见蔚唁的神色破冷,淡淡笑着安慰道:“总有不识趣的狗要来找死,小姐若是不喜欢大可拔了狗牙狗舌便好,何必为了几个人破坏心情。”

蔚唁敛着眸,眸间冷嘲浑不掩盖,这才定了身份没几天就迫不及待的带人来她这里下马威,真当她纸糊的呢?迟暮说着倒是轻轻叹了口气,竹木梳子顺着蔚唁散在肩上的长发,悠然道:“不过这姓周的倒也锲而不舍,不论吃了多少次亏都不长记性…”

“这次可和以往不一样了…”蔚唁不屑的笑了笑,“人家现在是大长公主的婆婆,驸马爷的娘,后台足了底气自然就硬了,这可和以往不一样,若论这辈分我出去还得给她行个礼问声好呢…”迟暮闻言,不由一声冷哼,“她也是认不清自己的地位,要当今郡主给她行礼,她哪有那么大的面子!”

主仆俩正一人一句闲聊着,院外蓦然响起几声惨叫,还夹杂着周氏的骂语,蔚唁倾耳仔细听着,那话语中恐怕是针对她的,迟暮微微拧了拧眉,往院门的地方瞥了一眼,“子锦灵柩真是越来越不会做事了,闹出这么响的动静污了小姐的耳!”

迟暮话音刚落,门外又是一声惨叫,这回蔚唁倒是听出了来了,是周氏喊的,原本懒散的眸子亮了几分,蔚唁随意将手搭在迟暮的腕上,套了件外衣往门口走去,“走,去看看。”

听雨院门口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蔚唁到时,只看见一群侍卫将子锦灵柩团团围住,拔刀相向,二人一脸的冷漠根本不将这群人放在眼里,唯见到蔚唁来了才纷纷拱手作礼,“属下见过三小姐!”

蔚唁步子停在门口,一双精致的俏脸上还带着几分病态的白,眼底的神色隐隐有些阴冷的看着那几个围着子锦灵柩的侍卫,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这是出什么事了?怎还在院子里动起刀来了呢?”

那几个侍卫见蔚唁出来,手上的动作微微有些踌躇,小心翼翼的往周氏和蔚泽那边瞥了几眼,恍然想到了什么,握刀的手紧了三分,别过头去不再看蔚唁,为首一个侍卫想想解释道:“打搅了三小姐的清净,实属不该,只是今日这二人以下犯上,我等一定是要将他们带去见大长公主的!得罪了,三小姐!”

他们都是大长公主给蔚泽的侍卫,武功虽算不上高强可也勉强能算个中等,自然是以为他们几个人足以对付面前的这两个侍卫,这是子锦和灵柩看在蔚唁的面子上没有出手,他们以为以他们的能耐,能奈何得了二人如何?

蔚唁哑然失笑,慢悠悠往周氏那边看了一眼,方才周氏怨怼的恶毒目光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彼时是越发不掩饰了,只是此刻她却痛苦的捂着下颚,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蔚泽负手而立,一脸正色的看着蔚唁,见她投目过来,语重心长道:“唁儿啊,不是二叔说你,就算你祖母有再多的不对之处,她也是你庶祖母啊,对长辈你怎能颐指手下去对她下手呢?你看你祖母的下巴!唉!你真是让二叔太失望了!”

蔚唁打量着周氏几眼,见她的下巴确实是被卸掉了,不禁笑了出来,看了一眼子锦和灵柩二人,笑着问道:“这是你二人做的?”

子锦拧了拧眉,正欲开口,灵柩快她一步,冷酷的脸色在触及周氏时划过一抹淡淡的杀气,“是属下做的!”

“为何?”“…她骂了子锦。”灵柩回答的倒是诚实,周氏方才辱骂完蔚唁,子锦便想对她出手,被她躲开之后周氏立即转移了目标开始辱骂子锦,虽然在周氏辱骂蔚唁时他就想出手,可最终下手的确是因为子锦。子锦暗瞪了灵柩一眼,这木头要是有脑子就该说他是因为周氏骂了蔚唁才卸她下巴!

蔚唁挑着黛眉遥望灵柩,眼神在他和子锦身上来回扫了几眼,缓缓点了点头,问那群侍卫道:“诸位是想将他们二人带回大长公主府受大长公主处置,可对?”

“没错,希望三小姐不要为难属下们,属下们也是听命行事。”这几个侍卫都和蔚唁不熟,只是看她长得好看看上去又柔柔弱弱的应该是个好说话的才对,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蔚唁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我自然是不会为难诸位的,只是想提醒诸位一件事…”

“三小姐但说无妨!”

“其实也没什么,若是大长公主得出了什么处置的方法,还请诸位捎个信到摄政王府上去,子锦和灵柩到底是摄政王手底下的五个暗卫之一,现在也暂且是借给我罢了,他们二人出了什么事我是不好和王爷交代的,若是大长公主能帮我说明自然是最好了!”蔚唁笑的一脸纯良,那几个侍卫的脸却亦趋僵硬。

子锦双手环胸,笑着拍了拍身前侍卫的肩,见他僵硬的扭过头来,好脾气的冲他笑了笑,“我们,能走了吗?”

她这话一出,那几个侍卫手里的剑纷纷掉到了地上,连捡都没来得及捡,纷纷点头哈腰的致歉,说尽了好话,一旁的蔚泽和周氏脸黑了下来,周氏狠狠拍着轮椅,若是她现在能说话,定然是不会放过这两个人的,侯陌烟和楚轻狂是姐弟,难道她作为侯陌烟的婆婆连处置一个侍卫都没资格吗!

蔚泽要比周氏冷静多了,“唁儿,你看这事如何是好?你讨厌你庶祖母可以,但你不能指使二位大人对你祖母出手啊,你……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哦?恩将仇报?那我倒想问问二叔,这哪来的恩呢?”蔚唁的笑容渐渐放得平缓,一双眸子无波在周氏身上来回扫视着,“往日的十几年里,周老夫人到底给过我什么恩呢?是欺压我和我母亲给了我恩呢,还是三番五日骂我是野种给了我恩呢,还是说巴不得我死给了我恩呢?”

周氏眼底透过几缕心虚之意,躲躲闪闪的不敢去看蔚唁的眼睛,蔚泽脸不红心不跳,继续说道:“往日的事情都是往日的事了,母亲是唁儿你的长辈,她做什么事不能被原谅的呢?”

蔚唁觉得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遇见如此不要脸皮的家伙,那张向来不带多少表情的脸上终于腾上了一缕久违的怒气,身形微微一动往蔚泽走了过去。

蔚泽眼皮一跳,下意识的倒退了几步,明明只是一个才到他胸口的女子,他已经是第二次有畏惧之心了。

但一想着周围这么多人,还有着大长公主给他的侍卫,蔚泽便觉得有些有恃无恐了,看着蔚唁缓缓走来,继续一副劝诫的模样说道:“二叔说的话你可一定要听进去啊,不论之前发生过什么,她都是长辈,做什么都是能被原……”

子锦三人蓦地站正了身子,那不远处的几个侍卫根本没来得及上前,他们也没想到蔚唁会真的出手,看着脸色陡然涨红的蔚泽,几人立即奔了上去,将他往后一扯,只是手还没搭到蔚泽身上,就被子锦三人拦住了,子锦脸上挂着凉薄的笑,淡然道:“几位急什么,我们小姐还没打够呢!”

蔚泽垂着眸看着蔚唁,那从腹部传来的痛感提醒着他不是幻觉,蔚唁淡笑着收回手,懒洋洋道:“不知二叔可有听说过尊老爱幼之说,唁儿尚未及笄,还是个‘孩子’,既然二叔说周老夫人所犯的事情都能被原谅,那唁儿一个孩子这么对二叔,二叔肯定也能原谅唁儿的,二叔说对么?”

孩子?谁家的孩子能有这么大的力气!蔚泽一张脸扭曲,腹部一阵针扎般的疼,周氏捉急的握着他的手,嘴中不断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蔚唁抬了抬手,子锦三人便退了回来,月白色的长裙扬起一抹弯弧,只留了一道背影

“二叔只管告诉大长公主,船宴我会去的,只是二叔你…可就不一定了……”

房门被关上,蔚唁甩开夹在指缝里的银针,吃痛的甩了甩拳头,面对这对不要脸母子,蔚唁总算是明白了,废话是什么用的,下一次直接上手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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