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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二章.遭劫持(2 / 2)

蔚唁紧跟在元浔身后,生怕她出事,元浔这丫头虽然精明,可再精明也是个五岁的小娃娃,蔚唁自然是要紧张着的。

今日京城市中央有一班子在耍把戏,十分引人,蔚唁抱着元浔站在人群中,元浔能看得清戏班子耍戏法,笑得不断在蔚唁怀里折腾着要往前走。

子锦一直护在蔚唁身边,替她挡着周围拥挤的人群,一同往前头去,前方的视野更广,到后头那戏班子的捏了个泥人送给元浔,直夸小丫头长得可爱讨喜,蔚唁怀抱着元浔,恍惚间似是抱着长安一般,心中也是温软了不少。

正值盛夏,夜间里虽然晚风清冷,可仍是燥热的,元浔盯上了街市口的糖葫芦,眨巴着眼睛揪着蔚唁的袖口,好不可怜,“姐姐,浔儿想吃糖葫芦,想吃糖葫芦…!”小丫头就差没哭鼻子,死死抓着蔚唁不肯松口。

临走时萧若萱再三叮嘱蔚唁不准给元浔买糖葫芦吃,小丫头从小爱吃甜食,生的牙不怎么好,糖葫芦裹得糖衣实在太甜,蔚唁也不是溺爱孩子的人,斩钉截铁的告知元浔“不行!”

元浔也是倔脾气,哭闹了好久,就这么和蔚唁僵持,双方都不肯松口,到最后还是子锦买了个豆沙包子给了元浔,才勉强哄得她离开。

时间渐晚,街市上的人多了起来,蔚唁一手牵扯元浔,准备回府,谁知到了二塘街,元浔突然捂着肚子喊疼,哭的梨花带雨,蔚唁心中焦急,抱着元浔赶去了三塘街的医馆,将元浔交给大夫,大夫诊完,出来告知蔚唁,元浔乃是犯了腹痛病,要蔚唁跟着她去抓些草药。

蔚唁吩咐子锦守着元浔,跟着大夫去抓了草药,谁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蔚唁再回到诊房时,便只见子锦生死不明的倒在墙角边,床上已经没有了元浔的身影。

蔚唁顿时一怔,赶忙将那大夫揪来,大夫替子锦把了把脉,说道:“姑娘莫慌,这位姑娘并没有受伤,是误食了迷药所致。”

“误食迷药!”蔚唁错愕,“怎会?”

大夫将倒在一旁的碗拿了起来,细细闻了闻说道:“正是这碗中放了迷药,恐怕是给这姑娘喝了下去,这姑娘才昏迷的。”

蔚唁皱了皱眉,心中隐约发怒,“那大夫可能救醒她?”

“能救,老夫这迷药的解药正巧在身边。”大夫从怀中掏出解药给子锦喂了下去,二人合力把她拖到床上,等着子锦醒来。

蔚唁望着窗外的天色,面色僵冷,疾风已经不在她身边,便是说明他已经跟着元浔离开,子锦不可能自己误食迷药,唯一的可能是有人喂她吃下去的,房内并没有打斗的痕迹,说明喂她喝迷药的人她很熟悉,在那诊房内,她唯一熟悉的人就是元浔,更何况子锦根本也不防着元浔。

那丫头,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不多晌,子锦才悠悠转醒,看到蔚唁站在床边,立即坐了起来,焦急道:“小姐!元浔姑娘将属下迷晕,不知道去哪里去了!”

蔚唁皱眉,看来的确是她所想的那样,蔚唁在子锦身旁坐下,冷冷道:“不必着急,疾风跟过去了,想必不会有什么事。”

半个时辰后,疾风才归来,只是,是被人带来的。

不大的医馆内,满是血腥味,疾风死气沉沉的跌在门口处,他身后的男子蒙着面,丢了一张纸给了蔚唁。

蔚唁怒气滔天,接过那纸张,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你到底是何人!元浔现在在何处!”

“蔚小姐,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按照纸上所写的做,否则,你那可爱的小妹妹,恐怕活不过三天。”那蒙面人压低了声音,哑着嗓子笑了笑,转身运功离开,子锦欲追,被蔚唁迅速拦下,医馆的掌柜和大夫已经吓得傻了眼,那大夫颤抖着附上疾风的脉,半晌,才磕磕巴巴道

“这位…这位公子伤势很…很重…”

蔚唁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你便说,治不治得好!”

蔚唁口气实在冷冽的骇人,那大夫苦着脸点了点头,“老夫…老夫有七成的把握…”

子锦站起身来,直言道:“小姐,我去将迟暮找来!”

“速去速回。”蔚唁应允子锦离开,才喊那大夫先帮疾风止血,须臾,疾风幽幽转醒,咳了好几口血,漆黑的眸子嗜血骇人

“小…咳咳,小姐是,是夜阁的人,是他们劫…劫走了浔姑娘!”

“他们人数众多,在浔姑娘看中的那间糖葫芦摊等着浔姑娘,将浔姑娘劫持,怕是…怕是早有预谋。”疾风一口气道完,已是用完了力气,也让蔚唁得到了大抵的线索,蔚唁拍了拍疾风的肩头,“你放心,你且养着伤,此事我来处理。”

疾风敛着眸,眉宇间满是懊恼,“是属下无能,竟…竟护不住浔姑娘,若是四爷、四爷或者王在…”

“别说了,你们也不是铁打的身子。”蔚唁并没有责怪疾风的意思,疾风的身手他相信,既然他都对付不了,来的定然都是高手,而且数量占多。

蔚唁觉得头痛,出了诊房才将那人给她的纸甩出来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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