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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大院芭蕾美人[穿书]第198节(2 / 2)


  另有个女同志说:“牙齿和嘴巴都会打架呢,吵了架,合好了不就完了,我们昨天也吵了,但我们已经合好了。”

  冷梅因为年龄大,又是二婚,站在队伍的最后,听到大家争吵,上前来了,但她说:“爱党同志,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我倒不会劝你为了大局就忍让,其实结了婚也可以离婚的,你要真不想结,打个申请退出去吧。”

  但要说退吧,苏爱党又不愿意了,她说:“不至于吧,我家大光人不错的。”

  冷梅被噎了一下,陈思雨笑着把她拉到了前面。

  另一边,一竖列的军人站成一排。

  六五式礼服,深绿色,红领章,腰带修饰出他们极富力量感的腰身,飞行队嘛,个个都是大长腿,但唯有高大光心不在焉,时不时在叹气。

  冷峻说:“高大光同志,你愁眉苦脸干什么呢,把腰挺起来。”

  “冷队,你说女同志毛病咋就那么多呢?”高大光反问。

  冷峻不语。

  “不就是个盆儿嘛,掉漆就掉漆了,还不是一样用。是,我是粗鲁,一脚就把被套踢破了,可缝缝它不一样可以用,一双鞋那么贵,一百多,我妈不让我买,媳妇儿非要,说不买就不结婚,这还没结婚呢,她俩吵吵完又跟我吵吵,烦死了!”高大光说。

  冷峻依然未语。

  但他发现了,谈恋爱他或者比不过高大光,但生活经验比他足多了。

  吴勇把他拉到后排,说:“要不想结就先算了,慎重考虑一下,明年再结。”

  “不不,婚还是要结的,我可不想再经历第二回 了。”高大光忙说。

  ……

  当仪式走完,集体照拍完,军报除了整队之外,还要选一对儿外形气质最好,笑的最好看的出来单独登报。

  而最终,挑来挑去,报社选了冷峻和他的爱人陈思雨。

  艳红的旗巾下,绿衣的男人神情专注,低眉望着他新婚的妻子,而那漂亮的女孩从眉到眼,从唇到鼻尖,都洋溢着满满的笑,这一对儿其实是最不配合摄影的,因为男人从始至终眼睛都望着妻子,甚至没有正视过镜头。

  摄影师在拍的时候,喊了好多次,想让新郎看自己都失败了,还想着这对儿拍不出好效果,可惜呢,结果当照片洗出来,他们居然是所有的新人中,看起来最让人觉得幸福的一对儿。

  总编拍板,就取这一对,登上报纸!

  而随着军报登了这一对,别的报纸也纷纷效仿,索要底版,取单独一对时,就取他们!

  ……

  拿到结婚证,发完喜糖,部队食堂有饭,而且今天伙食特别好,团长,旅长和政委都准备了一份长长的讲话稿,而且今天单位食堂是允许喝酒的,还是好酒。

  领导们已经准备好犒劳一下他们,不醉无归了。

  陈思雨不喜欢这种酒局,而且芭蕾舞团的事一直没下来,她并没什么心情,不过大家都高兴,就连高大光和苏爱党都重新合好了,手挽着手,何新松的爱人是个战地护士,正在滔滔不绝的给大家讲述战地医院的各种奇闻,陈思雨爱听这个嘛,就一路跟了走。

  突然,吴勇拦住冷峻:“行了,我跟领导说过了,你可以提前回家,我也先回。”

  冷峻当场答应:“好!”他拉起爱人就走。

  陈思雨一愣,她才找到点乐子,正聊的美着呢,怎么这就要走啦?

  “怎么回事呀吴营长,又有什么急事吗?”她问。

  吴勇拉她到一边,悄声说:“既然你们已经结婚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冷峻有痔疮,喝不得酒,我看他今天坐立不安的,他刚才也说自己不舒服,喝不得酒,我估计是他的痔疮又犯了,早点回家,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合着陈思雨嫁了个有痔之士?

  好吧,十男九痔,她倒也不介意,不过听说痔疮要犯起来可是很严重的,他连着两晚上那么勇猛,会不会搞坏了痔疮?

  俩人捧着一束花,提着半袋糖,手牵着手回家。

  走到半路,忽而身后有人喊:“思雨同志,我在食堂等你半天了,你咋没来食堂?”

  陈思雨回头一看,是部队文工总团已经退了休的毛老团长。

  她忙从兜里掏糖:“毛团好,吃点我们的喜糖吧。”

  “不错嘛,这就结婚啦!”毛团握上陈思雨的手,放在掌心拍了拍,先问:“人们总是善于制造矛盾,但并不善于解决矛盾,我问你,当我们想解决矛盾,最有效的手段是什么?”

  陈思雨心里怦然一跳,笑着说:“交流。”

  再拍了拍陈思雨的手,一头白发的毛团长说:“是的,正是交流,而文艺,是最有效的交流手段,当我们无法用语言沟通,无法用语言让对方站在我们的立场上设身处地去想,当我们想表达自己,文艺是最有效的方式。恭喜你,芭蕾舞团被独立出来了,我和曲团力排众议,让你当团长了,但你必须拿出一份能叫上级满意的作业来,晓得吧。”

  所以芭蕾舞团独立了,而她,山中无老虎,要猴子称霸王衤糀了?

  “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思雨再问。

  毛团长笑的一言难尽:“虽然过程比较坎坷,也有很多人对此表示怀疑,但决议送到二号首长那儿,他点头了,你就通过了,所以……好好干,不要辜负首长的期望!”

  那还用说嘛,陈思雨努力了那么久,想要的,终于还是得到了,她怎么可能辜负首长们的期望。

  虽然这并不是最美好的年代,但它却是文艺发展最肥沃的土壤,是文艺百废待兴,欣欣向荣的年代,有耐于此,她必须大展手脚,实现自己上辈子因为车祸而未尽的理想呀。

  敬礼,她说:“嗯!”

  “大喜的日子哭什么呀,糖呢,男同志为什么不给我,这才对嘛,喜糖就得大把抓,快别哭了,回家去吧。”毛团长挥手说。

  目送毛团离去,陈思雨摇摇男朋友,哦不,爱人的手,说:“走吧,回家我给你熬点粥,再炒个青菜,也不要你洗碗,今天晚上我也不会欺负你的,你就好好休息一晚上吧。”

  冷峻反问:“为什么?”

  他可以遏制自己的想法,但女朋友有需求,他肯定会有求必应。

  《生理卫生》上打了折的那一页,他已经能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