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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6)(2 / 2)


  莫少珩也好几年没有见南一了,虽然说,南离的事情已定,肯定也不用着他操心了。

  但是吧,自己嫡传的学生,看着长大的学生,经常还是会在无意间想起的。

  赵棣:你要去南离,那孩子谁带?

  莫少珩脸一横,我当初一个人带孩子带了那么久,现在也轮到你带了。

  莫少珩原本是准备带孩子一起去南离见见他的开山大弟子的,但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实在又不太适合。

  也只能如此安排了。

  赵棣:不是

  丢他一个人在家奶孩子?

  他都还没有习惯奶孩子呢。

  好说歹说,赵棣是拗不过莫少珩的,只得道,那你得定一个具体回来的时间。

  北凉的使团去南离,并没有走陆路,而是乘坐的商船。

  如今北凉和南离重修旧好,商路肯定是重新开通了。

  而南离多河流,正好是商船行进的最佳路线。

  原本,去一趟南离的离都,单程都得两三月。

  但若是乘坐商船的话,也就一月的时间罢了。

  这也是赵棣答应莫少珩当这次出使南离的主官的一个原因。

  一来一去也就两个月,还不信莫少珩能丢下孩子在南离呆多久。

  离开那天,码头上的人可不少。

  莫少珩再次出使南离,而且,他们北凉的十五个年轻官员也要去。

  总感觉,一时之间,他们凉京少了点什么。

  船上,豆子也在。

  以前南一经常喜欢逗豆子,正好也将豆子带去。

  豆子现在是小殿下的伴读,多涨点见识也好。

  商船离开码头,在运河中行驶。

  这一个月的路程,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得在船上渡过。

  虽然说,船上的房间也有模有样的,沿途的风景也颇为不同,但时间可不短。

  赵景澄问道,我们出使南离,国书派人送去了南离了吗?

  莫少珩点点头,送去了,不过并没有写具体的出使名单。

  一群学生笑得哈哈的,等南一看到我们,肯定惊讶得合不拢嘴。

  都四五年没有见了。

  是啊,四五年,少年人都长成青年才俊了。

  赵景澄:也不知道南一还能不能认出来我。

  赵景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莫少珩在乌衣巷开了一间健身房。

  为什么开健身房,还真是因为赵景澄。

  凉京的伙食实在太好了,赵景澄哪怕有心注意体重,也还是蹭蹭蹭地往上面涨。

  没办法,看着美食,他实在忍不住。

  让他不吃,比死了还难受。

  莫少珩见其他学生,一个个也在向肥头大耳发展。

  那画面实在惨不忍睹。

  于是就干脆开了这么个健身房。

  里面的设施也一点一点地让巧匠打造了出来。

  反正走进去,还真和现代健身房差不多了,当然不可能有什么电子仪器,但该有的功能都有相同的机巧的代替品。

  赵景澄等学生也不知道是为了能畅快地吃东西还是因为新奇,每天在健身房那是拼命的练。

  不得不说,一群吃货的信念还真是超乎想象。

  比如小胖子赵景澄,本来快变成一个大胖子了,结果

  愣是被他练成了一个魁梧的身形。

  不得不说,胖子都是潜力股。

  范慎,赵御宁等也练就了一幅好身板,修长挺拔,偏偏若风。

  赵景澄这个铁疙瘩,老是被范慎等取笑。

  倒是赵景澄满意得不得了,他最怕长成他们东市的屠户那样的满脸横肉样。

  所以,现在这样,他就知足了。

  一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还好他们准备了不少娱乐的活动,哪怕每日呆在船上,也并不算太无聊。

  等商船进了南离,驾驶到离都,刚好一月有余。

  早已经得了消息的南离朝廷,也等在了河边。

  为表示对两国关系的重视,连南一都在。

  等商船靠近,正有官员准备上前迎接。

  突然,船上就传来喊声。

  南一,南一,我们来看你了。

  南一不由得一愣,这声音

  原本坐着身体突然就站了起来。

  他还在奇怪,为何出使的名单上面,并没有列着具体的名字。

  还在想着,说不得出使的人中还有他认识的人。

  结果一听这声音就不淡定了。

  会叫他南一这名字的,本就没有多少人。

  商船靠近,就见一个个风姿卓雅的年轻官员走了下来。

  只是,风姿卓越是不错,但这一个个年轻的官员,一手提着一个篮子是什么情况?

  南一,快来看我们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都是我们亲手做的。

  看看这咸鸭蛋,是我们出发的时候做的,现在吃味道刚刚好。

  南离的百官:

  什么情况?

  怎么感觉不像是来出使的啊?

  哪见过出使的这样的。

  一脸的笑容,还带着自制的礼物,倒像是走家串门见故友的。

  而且,他们圣人怎么回事?居然跟个普通百姓一样奔跑了起来。

  威仪呢?

  这不合规矩。

  也管不了那么多,赶紧跟着跑。

  一到船边。

  南一:

  一群学生:

  大眼瞪小眼,然后哈哈地就笑了起来。

  赵景澄,你怎么长这样了?

  赵景澄还有点害羞,怎怎么了?我可没有长成屠夫的样子。

  当初,还是南一带着他去东市看的屠夫,吓唬他,要是还不知道节制,就会长成那样。

  可将他吓得做了好久的恶梦。

  南一一个个看过去,范慎,御宁

  每一个,他还都能叫得出名字。

  这些人何尝不是他最美好的青春。

  在他最危难最脆弱的时候,也正是这些人,组成了他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回忆。

  这份珍贵的记忆,是在他这一生最美好的东西。

  或许没有他们,他的记忆剩下的就将是亡国的君主充满磨难的一生吧。

  这时,旁边有个少年有些腼腆地喊道,还有我,还有我。

  南一看了过去,豆豆子?

  那个走路脚儿甩得比脑袋还高,每天开心得不得了带着宣传队在街道上喊口号的小货郎?

  没想到都长出少年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