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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节(1 / 2)





  侍从小心换完蜡烛,盖上烛罩后这才弓身离开。

  张羡弛站起在屋里走动了一番。九卿中论家世论才学他都不是顶尖的,然而圣上还是要用他,看中的就是他的忠心。

  听得窗外传来了鸟鸣声,张羡弛伸了个懒腰,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气。没错!唯有忠心,才是他立足的资本!

  简单用过早膳后,便去刑堂了。

  经过连夜的审讯,一些明确与此事无关的人已经放了。剩下的是与那门客相熟和同屋的人。

  “大人,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那人已被用了一遍刑,浑身无力的趴在地上,“原本公主的马匹是小人负责的,只是小人头天夜里吃坏了肚子,这才托他帮忙看一下。肯定是他给小人下的药啊,小人哪有那样大的胆子敢谋害长公主。”

  “为何一开始你不说公主的马匹是你照顾的?”

  “小人害怕啊……而且他都说了马一直是他来管,小人……”那人哆哆嗦嗦的,一个整句都说不清。

  “看来还是刑没吃够!”张羡弛抽出了签字,“再加二十板。”

  “大人饶命——!!”那小吏喊的撕心裂肺,“小人知道了,知道了!!”

  两边的衙役稍稍松了手。

  “好像是十几天前……”

  “到底是什么时候?”

  “小人不记得了……”

  张羡弛抬了抬下巴,两边的衙役拿着水火棍就上来了。

  “噢对了对了,是诸侯们刚入京的那阵子。”小吏赶紧道,“有一天我遇到他在药房抓药,他说是他老娘病了,当时他还请了半天的假回家照顾他老娘,还是我给他顶的值。长公主的马吃的草料里混的药,肯定就是他当时抓的!!”

  张羡弛气的恨不得直接将他打死:“这些事为何昨天不说!那药房在哪里,速速报来!”

  小吏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抓,赶紧报上了药房的名字。昨日审讯的时候,官老爷都在往博陵侯身上问,他为了少挨板子,自然是顺着这些老爷们的话来说。那些事说出来,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聂冬回去后却是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神清气爽的起床。还记得霍明明还在装昏迷,命秦苍将早膳直接端到霍明明的那个帐篷里,他思及爱女,一步也离不开,便在那里用好了。

  霍明明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昨天打马球本就是激烈运动,摔下后一阵忙乱,好不容易能吃口饭了,老侯爷被叫到行宫里,她一个重度昏迷的人还需要吃饭么?大半夜的,除了薛太医外,太后又派了两个太医来守着她,她躺在床上也不敢动,当时饿的她,恨不得把三位太医给吃了。

  聂冬看着霍明明以狂风过境的速度扫过餐盘,默默地给她递了碗豆浆:“慢点用。”

  霍明明一把接过,咕噜噜一下喝掉了小半碗,又夹起了小笼包,蘸着点醋,两三口就干掉一个。聂冬无比庆幸这早饭是用食盒装进来的,除了秦苍也没谁知道里面装了多少东西。

  “你也吃点啊。”霍明明指着半笼包子,还有馒头鸡蛋什么的,“这东西挺多的。”

  “你先用吧。”聂冬将空的盘子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