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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偏执女主想开了第61节(1 / 2)





  她本想离开,却发现脚腕在方才的推搡中扭了一下,有些痛,倒是不影响走路,就是有些一瘸一拐,她本想叫小梨扶着她,谁料一旁的楚礼窃笑,随即收敛神色道:“姑娘不便,承蒙不嫌弃,小生背姑娘可好?”

  萧枝雪一愣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愿意,她礼貌的拒绝了楚礼,谁料那楚礼极力劝着她,萧枝雪烦了,想直接就走,楚礼见状急了,站在她身前继续滔滔不绝。

  忽得他往后踉跄了几步,段知珩把他一推,站在萧枝雪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周身散发着冷厉之气。

  瘦弱的楚礼被段知珩唬到了,讪讪的拱了拱手便离开了此处。

  萧枝雪本想绕开他直接走,却一时不察被打横抱了起来,她惊呼着挣扎:“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她的挣扎引来了周遭人的视线,段知珩气压极低,死死的抱着她想,意外的强硬。

  他把搂着她脖颈的那只手往上一抬,把头摁在了胸前,稳步往回走,到了驿站门外萧枝雪更急了,怕被阿兄瞧见,便更为激烈的挣扎。

  段知珩依旧不愿松开,默不作声把她抱上了楼,进了屋把小梨啪一声关在外面后放在床上,随即趁着她还未反应过来倾身而上,把她牢牢的困在身前,大掌抚上她的后颈处,不容她逃走。

  过于亲密的姿态叫萧枝雪猝然瞪大了眼睛,伸手就想挣扎,却淹没在了他的深吻中。

  强势的姿态叫人心惊,另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后脑勺,解开了头巾,一头墨发散落在肩上,二人唇舌相抵,萧枝雪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

  萧枝雪挣扎着,狠狠一咬,顿时二人唇舌间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段知珩却依旧不松开,舌尖一扫,就着血气在她脸上狠狠一吻。

  “啵”的一声格外响亮,萧枝雪气的发红,在他松力时挣扎开来,二人分开时她“啪”的一声,巴掌落在了他脸上,声音格外响亮,打的他头偏了过去,随即不解气般扬起拳头往他胸前捶打。

  段知珩舌尖抵着脸颊一侧,沉默的承受着她的怒火,萧枝雪狠狠抹了抹嘴,呸呸两声,指着外面:“滚出去。”

  双眸泛着水色,红意浮现在眼尾,撩人心弦,散落的头发有种凌乱美,未施粉黛,唇色嫣红,面色恨恨的瞪着他。

  段知珩受不了她这般看他,闭了闭眼,冷静下来:“对不起,我…”

  萧枝雪扔了一个枕头过来,砸到了他身上:“滚啊。”

  段知珩无言,瞧着她这般排斥,不由有些懊恼,二人刚刚缓和的关系变得又僵硬了起来,瞧着她又差点出了意外,段知珩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捡起枕头放在一旁,转身出了屋,门外小梨显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小心翼翼的瞧着他脸上的巴掌,分外醒目,嘴角破了皮,还泛着丝丝红意。

  耷拉着眉眼往房间走去,小梨忙不迭的跑进屋,萧枝雪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墨发散落在肩上,头埋在膝间看不清神色。

  段知珩在屋内辗转反侧,晚饭时萧枝雪也未下来,说是身子不适,萧靖轩嘀咕,下午还好好的,怎的忽然就身子不适,段知珩默不作声的吃饭,张嘴时牵扯到了嘴角,微微刺痛之意提醒着他下午所为。

  吃过饭后他上楼经过她的房门前,踌躇半响,手拿起来又放下,最终没有敲门打扰。

  翌日晨起,他发觉了不对劲,萧枝雪未与他们随行,连带着马车和大多半侍卫都不见了人影,段知珩站在她房门口,屋内干净如新,人去房空。

  他怔愣的站在原地,有些无措,萧靖轩路过,迟疑半响道:“昨夜容容与我说,她有些想祖父了,便先一步回了兰陵,过些日子再与我们汇合。”

  段知珩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喉头艰涩道:“她何时走的?”

  萧靖轩:“天刚亮那会儿。”

  段知珩视线黑蒙,无穷无尽的懊恼充斥在心间,良久,就在萧靖轩以为段知珩会起身追上去时,他只是垂着脸,声线沙哑:“耽搁了许久,该启程了。”

  他又惹她生气了。

  许是多月来苦苦追求而不得果,又或是总是见着她对外人笑的那般开心,段知珩压抑在心间的情感如同洪流般倾泻了出来,却无意间中越过了那条线,导致萧枝雪不告而别。

  萧靖轩侧脸去瞧段知珩,想起天还未亮时萧枝雪敲他的门,眸色淡淡,瞧不出一丝痕迹,只是单纯的告诉他想回兰陵一趟,问她为何,她也不说,只是坚持要走。

  就算是不说萧靖轩也猜的出来为何要走,并未强求,他把大多数的侍卫都给了萧枝雪,务必护送到兰陵,也传了书信叫他二叔派人来接。

  十日后,二人来到阳栗县,当地的县令迎接了二人,小地方大多圈地为王,且穷人富人划分明显,情况比之京城差不了多少。

  甚至出现了租赁高的离谱的情况,阳栗县不似京城,勋贵人家不愿当出头鸟,倒是都捂着自己的布兜,生怕朝廷寻理由夺了去,他们反而是把土地租赁出去,无视律法,谋取更多的财富。

  百姓被高昂的租金拖垮,被迫去地主家做工,却被拼命压制工钱。

  这样的事层出不穷,却无人状告,只能说明官商勾结,水深的很。

  段知珩向县令说明了来意,县令笑着打太极:“哎哟想,萧大人,太子殿下,我们县素来民风淳朴,绝无这种事发生。”

  段知珩和萧靖轩对视一眼,越是偏僻之地当地的头目越圆滑,老油条一个,仗着山高皇帝远管不着事,虽不跟你明着来,但极为擅长打太极,你推我我推你的。

  阳栗县来了两位贵人之事很快传遍了县城,不过午时外边便围满了凑热闹的百姓,县令打发的散了后,便邀请二人去了当地的福满楼吃饭。

  上菜间隙拿出来一坛酒,笑得眯起了眼睛给段知珩倒上:“殿下来尝尝这酒。”

  段知珩淡然拿起酒杯嗅了嗅,酒香醇厚,余韵十足,这坛酒价值不低,完全不像是一个县令能拿的出手的。

  萧靖轩亦发现了猫腻,挑了挑眉,没有戳破,这县令倒是一直在拍马屁,恭维话层出不穷,明里暗里都是暗示着二人能力非凡,还未做什么事,阳栗县好似已经蒸蒸日上了。

  半响,他拍了拍手,屏风后响起了一阵琵琶声,几位穿着清凉的舞姬扭着水蛇腰款款而来,香粉味扑鼻,呛得萧靖轩咳嗽了几声。

  段知珩面色一变,眉目下沉,冷冷的瞧着县令,萧靖轩亦面色不大好看,露出一丝嫌恶。

  县令瞧着二位的面色,意识到了马匹拍到了马腿上,有些讪讪,挥了挥手打发了舞姬,给他们倒上酒。

  这边萧枝雪悠然坐着马车一路往兰陵去,空气变得湿润,沃野千里,山明水秀。

  二叔萧芒收到书信后就叫堂哥萧靖燃来接她,一路骑着马赶了过来,萧枝雪则寻了个驿站住了许久,一边游玩一边等着萧靖燃来。

  “容妹,此番你回来可要多住些时日,祖父时常念叨着你,听说你已经定了亲,要不是我爹拦着他早就奔至京城去瞧一瞧到底是谁拐走了他的小明珠。”

  萧枝雪扬眉:“我还未见过堂嫂,你成亲时我未见着,好奇的紧。”

  萧靖燃挠着头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