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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美人第80节(2 / 2)


  陆知晚恍然,原来是说小富贵,吓她一跳!

  不过小富贵是他们一起接生,又在她宫里养着,四舍五入,说是他们的孩子也没什么毛病。

  “它还好吗?”陆知晚问。

  “还好。不过现在不该叫小富贵,该唤大富贵了。豹子长得快,它体格庞大,宫里养不住,朕让人送回锦狸苑了。”

  萧景廷牵着她,顺势拉到腿上坐下:“等过两日抽个空,我们一起去看看它?”

  “好啊,我也很想它,还有大花二花它们……”陆知晚坐在他腿上,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大腿结实的肌肉,暧昧的姿势和背后的体温,忽的叫她想起方才沐浴时她就在思考的一个问题——都说小别胜新婚,今夜睡在一起,他们会不会那啥?

  她这具身体昏迷这么久,四肢还软趴趴的,有些提不上劲儿。而萧景廷从前就跟饿狼似的,一开荤就停不下来,更别说憋了三年——

  光是想想,她都觉得头皮发麻,很担心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腰肢下意识往外坐了些,她试图转移话题,视线瞥过他手中的书:“陛下在看什么书?呃,心经?”

  萧景廷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暖黄烛光将米白宣纸都镀上一层柔和之色,而那书页的第一行正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大晚上看《心经》,陛下何时对佛经感兴趣了?”陆知晚偏过脸,乌眸盈着好奇。

  萧景廷一只手扶着她的细腰,垂眸看她:“不感兴趣。”

  陆知晚:“……?”

  “朕想着多念几遍,静心凝神。否则等会儿与你同床共寝,朕担心……”

  他的眸光炽热和直白,握着她腰肢的大掌也不禁收紧,嗓音喑哑:“会忍不住。”

  静谧寝殿内灯烛“荜拨”爆了一声,陆知晚的心跳也倏地漏了一拍。

  男人过分灼烫的目光如有实质,烧得她脸颊都发红,下意识偏过脸,磕磕巴巴装傻:“那…那你看吧,我不打扰你。”

  说着扭着腰就要从他怀中离开,然而下一刻,又被按了回去。

  “晚晚。”萧景廷从后紧紧抱住她,精壮的胸膛贴着她的背,隔着两层薄薄的寝衣,双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在他低下头,将脸埋进她肩颈间时,陆知晚心尖都忍不住颤了下。

  周遭的暧昧浓郁地快要把她吞灭,空气中的氧好似都被燃烧殆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红着脸,大脑一片空白。

  “朕很想你。”男人磁沉嗓音从肩颈处传来,显出几分沉闷:“很想很想。”

  不用他说,陆知晚也能感受到,毕竟身体总是比嘴巴更为诚实。

  她也很想他,只是这会儿莫名有些羞怯——大抵是太久太久没做那样亲密的事。

  思绪恍惚间,男人的薄唇沿着她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羽毛似的轻柔,却如过电般,她的脊背像猫咪一样弓起,嫣色唇瓣轻咬,努力克制着嘤咛。

  在那搭在腰上的大掌探入亵衣下摆前,陆知晚长睫抖了抖,下意识按住他的手:“别…别……”

  脖颈后的轻吻稍停,他的嗓音愈哑:“怎么?”

  陆知晚羞赧得压根不敢回头看他,只声如蚊衲般低低道:“还没准备好……”

  怕他误会她的意思,她偏了偏头:“而且我今日才醒。”实在是有心无力遭不住啊!

  身后之人没说话。

  那沉默叫陆知晚一时都拿不准,难道他不高兴了?

  刚要开口,耳朵又被亲了下,男人透着笑的嗓音钻进耳朵:“朕可没想要做那个。”

  陆知晚一怔,而后满头问号。

  你特么手都要伸进去了,跟我说没那个意思?糊弄鬼呢。

  “朕只是想亲亲你而已。”

  “那你伸手干嘛?”

  “……手闲着,寻个地方放。”

  “………”

  不怕男人耍流氓,就怕男人一脸真诚地耍流氓。

  想到之前共寝时,他那爪子也总爱搭在她身前,后来心智倒退时,还总爱埋胸睡觉……陆知晚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过把话说明之后,陆知晚也暗松口气:“真的只是亲亲?”

  萧景廷掰过她的脸,低下头,那双幽深黑眸望着她:“是,但不仅是。”

  陆知晚微怔,又听他道:“除了亲,还想对你做许多其他的事……”

  他俯身,薄唇碰了碰她的眼皮:“不过一切等你身体大好了再说。”

  这份小心翼翼的克制,叫陆知晚心头微暖。

  她转过腰,弯眸看他:“夫君,你真好。”

  萧景廷一怔,而后冷白俊颜好似掠过一抹可疑的绯红。

  也不等陆知晚好好欣赏,他屈指敲了下她的额头,一脸严肃:“别勾引朕。”

  陆知晚哭笑不得,这就叫勾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