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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九十八 疯疯癫癫(2 / 2)

“也不多,五十三个特种兵而已,子蟾嘛,比我少一个,也就五十二个。考核完了之后他还郁闷了很久呢,呵呵。”

我心中暗暗吃惊,作为纯粹的人类,单靠一个人在只能使用妖术的情况下徒手放倒那么多全副武装的特种兵,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事,但是在彩虹龙的记忆里,我也是有过和凰极生以及凌子蟾单挑的记忆的,这两个男人,也的确都是不折不扣的猛男,无论是格斗技巧,还是用力的精准度,再或者是对对手出手的预判,都是妙到毫巅,再配合上妖术的话,想要放倒那么多的特种兵,倒也不是不可能。

雨瞳眨了眨眼,好奇地问道:

“那仙儿学姐呢?她的定身术可是一次能够放倒一大片的,她的分数岂不是高得离谱了?”

娩茵然笑着道:

“那是当然了,要不然仙儿学姐怎么是咱们学校万众敬仰的女神呢。当初她考核的时候,可是一个人就放倒了两百个特种兵,要不是参加考核的特种兵数量总共也就两百个,恐怕特种兵们的脸都没处搁置了呢。不过啊,放倒特种兵虽然是考核项目之一,却也不是决定最后响山牌级别的全部因素,综合的来说嘛,妖术的能力的确是会对捉妖师的综合分数有很大的加分,但是格斗技巧,身体素质,经验,判断力,忍耐力,战斗智慧,应变能力等等也都很重要,更重要的是,完成任务的数量也会有加分的。所以仙儿学姐的响山牌现在也才只是一级丙等而已,不然要是她肯做任务的话,恐怕现在至少都已经是乙等了。”

就算在距离德拉贡家族已经有几公里距离的山岭下,我们依然能够隐隐感觉到从地底下传来的大地震动之感,这种感觉就像是站在一个被沸水微微掀起的锅盖上一般。这样的震动虽然不算是极其剧烈,却也的确是持续了有好一段时间。虽然龙神蒹葭不是什么好女人,但是这场持续时间不断的震动终究还是让我担心德拉贡家族的别墅建筑结构能否支撑得住,而且在我最后的记忆里,龙神蒹葭之前还在地下温泉室泡澡,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但是毕竟是做贼心虚,闯下了这场大祸之后,我们也不会继续再在押玛城内逗留了,靠着雨瞳的限定域,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离开了押玛城,在押玛西部的城区搭乘了无须检票的夜间城间列车返回到了洗扁城。就算德拉贡家族地底下那个奇怪的家族神真的暴动了,那也是等到暴动之后我再来救援,现在的情况之下,如果我直接赶去以救世主的身份现身,只会引起怀疑。

当我们返回了索托斯家族的绝忧宫时,猫三昧已经焦急地等候在了首相厅里,晃动着她的两条小腿托着腮帮子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等候着我们。

“呜……你们回来了?怎么灰头土脸的?”看到跑进首相厅的我们,猫三昧鼓起的腮帮子迅速憋了下去,伴随着喉咙的一阵蠕动,猫三昧吞下了一大块三文鱼三明治。

“猫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哎,猫姐,咱们这次本来想要去德拉贡家族当窃贼的,但是没想到却承包了拆迁办的工作!”我唉声叹气地道。

“拆迁办?”猫三昧似笑非笑地眨了眨眼睛,语气里充满了好奇。

凰极生上前简单地把我和雨瞳的遭遇给讲述了一遍,猫三昧的双眼随着凰极生的讲述而睁得越来越大,而我则是耸了耸肩,摊了摊手道:

“现在猫姐你是知道咱们干了什么了吧?要是龙神蒹葭那女人知道咱们是罪魁祸首,说不定会倾尽家族的财力买核1弹往咱们头顶上炸下来。”

因为信息量实在是太大,猫三昧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等到她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后,她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憋了半天,她最后有些错愕地道:

“这……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恶有恶报吧!小灰灰,别想那么多,那个女人三番五次害你,这是她的恶果!”

在猫三昧不算安慰的安慰之下,我的情绪也算是稍稍好了几分。凌子蟾和矮子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们在诺登斯家族的遭遇如何。

在首相厅里,我们也大概地把我们之间的遭遇经历和情报简单地分享了一下。

根据猫三昧的描述,因为她有狐仙儿的定身术的配合,很轻松地就潜入了阿撒托斯家族的地下室,在那里,她也的确就见到了被关押在阿撒托斯家族地下囚牢里的枭多的妻子——芙萝拉。

“地牢里?”我有些吃惊地道,“猫姐,你是说,枭多把他的妻子给关押在了地牢里?”

雨瞳也是吃着手里的小饼干,不敢置信地道:

“这个世界上还有把自己的妻子给关在地牢里的人吗?”

猫三昧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凝重了几分:

“真的就是地牢。枭多真的把他的妻子关在了地牢里,而且看样子,除了一两个女佣照顾她起居之外,枭多也很久没有关心他的妻子了,她的居住条件很差。”

“那……她又说什么吗?”我急促地问道。

猫三昧回想了一下,然后道:

“她疯疯癫癫的,说话都语无伦次了。我尝试着和芙萝拉对话,询问她关于三年前的遭遇的细节,可是芙萝拉却已经连正常交流都已经很困难了,一下子哭,一下子笑,喜怒无常,我很怕她会太大声把其他人引过来,所以问的不是很多。我问她记不记得三年的事,三年前是谁刺杀他们,他们家族发生了什么事,枭多的儿子又是怎么死的。”

“然后呢?”

“然后芙萝拉只是傻笑着看着我,嘿嘿嘿嘿地笑个不停,然后嘴里念念有词地说‘变了,全都变了,一切都变了’。她一直不停地说这句话。”

“然后呢?”我咽了口水,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