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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五章.金銮殿理论(一)(2 / 2)

蔚唁以为她不会理会自己,然而她经过她身旁时,阮辞笑却扯出了一抹笑容,“昨日多谢了郡主相救了……”

蔚唁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便没再多说。蔚孤和蔚远如朝了,再没有皇帝召见时,她必须留在殿外。

阮辞笑四下看了看,低低笑了笑,“说起来郡主要好好谢谢我。”

蔚唁瞥了她一眼,见她笑着继续道:“若不是我换了纸条,郡主岂不就要嫁给不想嫁的人了……”

“……你借我的手满足了自己的愿望,我为何要谢你。”阮辞笑有些变了,也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什么,总归不像以前了,真是悲哀。

“可他恨我,恨我怎么不是你。”阮辞笑眼睛发直的看着蔚唁,恍惚中闪过一个疯狂的想法,若是她剥下她的脸贴在自己身上,他是不是就喜欢自己了!

阮辞笑如这般想着,突然挪动步子朝蔚唁走去,望着她癫狂的神色,蔚唁便知道她神志状态不对劲,子锦也提了警惕,心中愤愤不平,她们小姐昨天还救了她的性命,这女人不感激也就罢了,摆这么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给谁看!

阮辞笑还没接近蔚唁,便被一股内力掀飞跌落在殿前的门槛上,传召的奴才刚到门口,吓得登时停下了脚步,望着不远处走来的人抖似筛糠。

“摄政王千岁――”脑子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就先匍匐在地行了个大礼。

楚轻狂领着蔚唁迈入殿内,而一并奉召的阮辞笑却是被拖着进来的,拖着她的两个人一看便是摄政王的侍卫,如此粗鲁的对待一个受了伤的女子,除了这位倒还真没别人了。

那二人一松手阮辞笑便瘫软在金銮殿上,她似是受了伤,却没流一滴血,污染了金銮殿。

她身后的丫鬟想搀她又不敢在皇上面前放肆,先跪下道了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方才敢直起腰来去扶阮辞笑。

阮辞笑被那一掌打的眼前晕眩,然还能记得现下在哪儿,勉强朝两位行了个礼。

蔚唁也不例外,入宫面圣自然穿的体面,也不能穿往日的素衣淡衫了,绛紫色的妆容衬的少女有些雍容华贵之态,袖袍轻扬跪下行了大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侯千寻揉着颞颥,看着站在殿下看着蔚唁目眦欲裂的侯云景,又看了看自家皇叔,觉得今日的金銮殿定是要不太平了。

片刻,挥挥手道:“平身吧――”

阮辞笑倒是被丫鬟搀着起来了,子锦正要扶蔚唁,侯云景突然走了出来,弓着身子高声说道:“皇上,臣今日要参大理寺卿蔚远!蔚远教女无方,蔚家的嫡出小姐蔚唁为人嚣张跋扈,仗着皇上赐封的郡主身份横行霸道,昨夜竟敢掌掴于臣,实在有失身份!”

侯云景脸上的巴掌印还没下去,从那印记看也不是自己打的,众臣吞了口口水,没有人敢吭声,心念三王爷胆子也大,蔚唁便是真的嚣张跋扈横行霸道,那也只能因为后头有人,皇上的郡主身份有什么,人家后头站的人可是皇上也要仰仗的人物,三王爷这是气昏了头吧。

众人都以为下面那性情不定的摄政王定是要出手了,没成想那人闲散的坐在奴才搬来的椅子上,望着蔚唁却是一句话也没说,不少人心生疑惑,难道今日这事摄政王不准备掺和了吗?

侯千寻敛下眸,他知道众臣的心思,若是他没见识过蔚唁这女人的能力,怕也是会以为她为人高冷到处得罪人却相安无事是因为他皇叔,像这种事情,是根本不需要楚轻狂来说话的,蔚唁自己完全能解决的下来。

侯千寻咳了咳,故作问罪道:“蔚唁,你可有话说?”

蔚唁长睫微垂,唇角扬起一抹讽笑,“三王爷恶人先告状的本事学的真是高明!”

“既然三王爷先开了尊口,不若我们今日便来好好论论此事!”

“众所周知,昨日盛国公嫡外孙女安乐郡主归京,请了京内的名门望族前去相聚,相信在场的不少大人们也一同去了,既然如此,昨日的事情大伙儿应该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三王爷说臣女掌掴了你,那不妨王爷你自己来说说,你昨日所作所为,这一巴掌打得你冤不冤!”

蔚唁一字一句毫不收敛,尽管她跪在大殿之内,然浑身的高贵和冷傲却丝毫不减,字字珠玑咄咄逼人。

侯云景只说蔚唁打了她,那她便要论论她为何要打他,此事若转入正题,就好办多了。

众人纷纷庆幸方才未曾落井下石。

然而阮辞笑的脸色却是骤然间变了,在蔚唁刚要开口时,猛地便扑了过去在身旁跪下,跪的却不是皇帝而是她,那双眸中神色挣扎带着祈求

“不要说,我求你!不要说真相,求求你――”阮辞笑声音不大,唯有蔚唁和她二人听见,蔚唁懂她的意思,她不希望昨日事情的真相被众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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